是那个、先生教底。不茶不饭,不言不语,一味供他憔悴。相思已是不曾闲,”念到这里收回搁在河中的瞳眸,轻抬小脸埋怨看了自家郎君一眼,才低声念道:“又那得、工夫咒你。”
收到她那幽怨的眼眸,吟笑的阿真挑了挑眉,把这具紧幽香的酥体紧搂在怀中,看着河上的凌波画舫吟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析枝。”
“好一个,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闻诗后的贝妮不高兴地仰看着他吟道:“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哥席莫辞频,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何不怜取眼前人。”
搂着小小肩膀的手臂一紧,陪笑说道:“亲亲小可爱,虽然我看似风流,其实我很专情的。”
“真的吗?”一双小眼诚直地凝看着他,很是怀疑。
被秋水之眸凝看,阿真心虚不已,讷讷搭笑地点了点头,牵着她的手说道:“咱们回去吧。”
“好吧。”知道他性情的贝妮无奈地叹息
,她这个郎君什么都好,就是那颗不安份的心不好。
大手牵着小手,举步离开河畔不久,他们就见到拥挤的人群大动,不知为何如潮水的人群,惧怕里左右退开,张着惊恐的眼眸站在旁边观看街道中大摇大摆的那一群狗仗势之人。
悠闲游走的阿真见到街前人群分开,一大群手持棍棒的大汉怒气匆匆向他们急奔而来。
自认没干什么的他满脸木讷,应该不是来找他的吧。可是吐蕃正在大清肃,这一大群人手持凶物,满脸逞凶斗狠,也太大胆了吧。
李能武和锦采烨见到越来越近的这一群人凶神恶煞,飞速窜到阿真和贝妮的前面,双双刷的一声把后背的刀剑持在手中,冷着脸等待这群人到来。
“黄爷,就是他。”刚到的人群,一声惧怕的娇喝响起。
听到这个熟悉的嗓音,好奇万分的阿真拔开李能武和锦采烨,定眼一眼,原来是前些日子被他吓的屁滚尿流的妓院老鸨,这下好了。
自三名龟奴被杀,巡城司满城都搜不到人,原本动静很大的巡城司却不知为何,搜了二个时辰就突然收队,直至最后连问都不再过问。
虽然不知道大哥为什么雷声大雨点小,可黄仁贵哪里肯罢休,暗暗寻探了许久,也找不到这群人的身影。这些人,杀了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没人知道去向,问大哥,大哥只是很慎重的警告他忘了这件事,然后把他关在府里几天都不让他出府。
今天刚解禁的他,一出来就见到老鸨匆忙来禀,杀人后消失的人又再度出现河畔了。听闻这消失,如泥牛入海到处找不到人的他,立即召集人马,飞速的赶来。此仇不报,他黄仁贵还如何在城西站得住脚?
顺着老鸨的手指看去,黄仁贵很快就在两位煞星的背后见到一名俊雅非常的年青爷哥,这一见他心头大跳,暗暗赞道,好一个贵气缠身的大爷。
“大爷,你杀了我的人,这事不能就这么了了。”
听到这话,阿真朝老鸨身边的年青人看去,顿时他乐了。
只见这名年青小伙子长着一张如驴子一样长的脸,宽大的额头好像被人用捶子敲出来一般,说有多怪异就有多怪异,说有多搞笑就有多搞笑。
不待阿真发笑,一边的贝妮早就忍俊不住,噗哧一声哈哈狂笑了出来。
见贝妮笑的如此三八,阿真也乐不可支地大裂着嘴巴哄堂大笑,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张驴脸,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