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放宽心,儿子去给您寻最好的大夫……”
王夫人笑了笑,“挑个日子将玉玲接去你房中,若是我死了,你还得守孝。”
闻言,他眉头越发皱得深,“您这般为我着想,可曾问过玉玲同不同意?”
“她对你的心思,别人看不出来,我还看不出来?放心吧……”
“母亲……”他忍不住打断王夫人,“可是我不愿意,我怕对她完全没有那份心思,若是娶了她反而是害了她一辈子,更何况都不是娶她为妻。”
王夫人目光沉沉地看着儿子,皱眉道:“我又没逼你与她举案齐眉。”
“正是没办法举案齐眉,才不能坑害了她。”说着,他的语气不由得急了起来,“总之,玉玲的事就此作罢,您往后也别再提了。”
王夫人气得头疼,“是了是了,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了。”
叶清时:“……”
这又是说什么气话?
但纳玉玲一事暂且就搁置了,玉玲还是同从前一样照顾他,他对她的的态度还是同往日一般疏离。
但是老夫人有意让玉玲成为叶清时房中人的消息还是在下人之间相互传开了,林潘笑着打趣陈怀瑾,“日后她就是你姨奶奶了,你还不好好照顾着。”
陈怀瑾撇撇嘴,“是我姨奶奶,还不是你姨奶奶?”
“你就这个想法?”他皱眉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陈怀瑾听了觉得奇怪,她这个想法怎么了?叶清时纳了玉玲为妾,那自然是全府的姨奶奶啊,有错吗?
“那我以后认真伺候着。”
林潘:“……”
他满是失望地看着她,“朽木不可雕也。”说着便走了。
“诶!你这人!你这话什么意思?”陈怀瑾气得跺脚,她怎么就朽木不可雕了?
“做什么呢你俩,这么吵?”玉玲从月门外进来,看着二人皱眉道。
怀瑾看着玉玲,总不能把刚才的话说出去,遂避重就轻道:“他说我傻。”
“也确实不聪明。”
众人抬眼,就见叶清时从书房内出来,一脸笑意地看着陈怀瑾。
陈怀瑾:“……”
她负气地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叶清时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不禁笑了起来,孩子气。
“看书伤眼,我给您换了壶茶。”玉玲看着他笑道。
他看了她一眼,笑着说多谢,“放桌上吧,我想出去走走。”
“我陪您去。”
“不用了,让林潘陪着便是。”
闻言,玉玲不好再说什么,只得侧身给他让路。
……
自听说前线战败,加之母亲身体不好,叶清时终日郁郁寡欢,今日听怀瑾与林潘说笑,他的心情才稍稍有所好转,便让林潘套了马,准备出城放放风。
出门的时候遇见怀瑾,她好奇问他要去哪儿。
“去城外透透气。”
她哦了一声,笑着道:“也好,终日在书房关着也不行。”
“你想去吗?”他笑着问。
“可以吗?”她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我说可以就可以。”
闻言,她立即笑了起来,像极了夏日里盛开的花朵,纯净而又热烈。
正说着,林潘进来说套好马了,叶清时笑道:“去换成车,这丫头也要去。”
林潘看了她一眼,笑得别有深意,忙说好。
“爷是准备骑马去吗?”她一脸兴奋地看着他。
叶清时看着这人一脸期待的模样,忍不住问道:“你会骑马?”
“会!”她一脸骄傲道,转而又有些丧气道,“不过没有骑马穿的衣服,还是坐车去吧。”
林潘看着她,不可置信道:“姑娘会骑马?”
“会,不过要温顺的马,太凶的还是不敢。”
“好了,去套车,她今日骑不成。”叶清时笑道。
榆林属于卫国边境,北接羌戎,在那里长大的孩子会骑马不是什么稀奇事。
此时已至中秋,河岸边的芦苇花都开了,下了车怀瑾便冲进芦苇丛中去摘芦苇花,叶清时与林潘负手跟在后边。
“这丫头没心没肺的。”叶清时看着不远处的人笑道。
“还不是您惯的?”林潘好笑道。
“我惯的?”他不明所以。
“说是带回来在您身边伺候着,结果您这不让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