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不让做,大家私底下都喊她二小姐。”
闻言,叶清时脸上的笑意更深,心中说一种说不上来的高兴。
“当初带她回来也不知道让她做什么,也不忍心让她真的为奴为婢,二小姐就二小姐吧。”他看着夕阳下摘芦花的人,眼中是藏不住的笑意。
林潘看了眼叶清时,再转眼看着陈怀瑾,心想恐怕日后不只是二小姐。
这时,她抱了一大把芦花过来,笑道:“回去插书房中,能放很长时间呢。”
“哦,这倒给你躲懒的理由了。”叶清时笑道。
怀瑾不由扬眉笑道:“这是哪里话,爷没听过那句‘折芦花赠远,零落一身秋’吗?我是折了一个秋在您房中,怎能说是我躲懒?”
“那你怎不说‘芦花深泽静垂纶,月夕烟朝几十春’呢?那便是折了几十个春在我房中。”
“哦,”她恍然道,“那明儿我便给您做副鱼竿,把几十个春天都放您房中。”
闻言,叶清时朗生笑了起来,直说她顽皮。
林潘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心想玉玲怎么比得上这个摘芦花的姑娘?且不说玉玲,怕是许多世家小姐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