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出现。

一种强烈的侮辱感瞬间淹没了她整个人，那些人狞笑着像个玩意儿似的随意对待她时，随意的用难听的词汇羞辱她时，还有那些带着闪光灯的镜头对着她的时候，都让辛小蝶觉得无比的屈辱。

还有那带着汗酸味儿的身体，还有旁边人兴奋的眼光，还有那变态到令人作呕的声音，还有那些腥臭的味道，每一丝每一毫都在剧烈的撕扯着她的理智。

她整个人开始颤抖起来，胃里一阵翻腾的恶心。

“那些都是秦莳尧同意的吗？会不会是……他们自己的意思？”宁宋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你觉得要是没有秦莳尧的示意，那些人敢这么做吗？”棠梨压着嗓子强忍着愤怒说道。

宁宋哑然，他实在是无法将自己认识的秦莳尧跟辛小蝶口中的这个魔鬼联系起来。

“我听见他们打电话了。”辛小蝶又继续说道，“是秦莳尧说随他们高兴，就当是辛苦钱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辛小蝶恨不得将牙齿都咬碎，喉咙里突然一阵腥甜的血腥。

“我带你去做鉴定吧？现在就去！”棠梨用力的扣着辛小蝶的手腕。

“没用的棠律师，在放我回来之前他们已经把可能留在我身上的所以痕迹都清楚干净了，除了这些个淤青之外，但这些淤青又能说明什么呢？”辛小蝶有着深深的无力感，她甚至不知道究竟该怨谁，毕竟那深渊是她自己一步一步走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