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懂,这样赤果的身躯扭动,简直像从电影里跳出来的美女蛇,那画面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失去理智。
薄斯年也是男人,他经不住这样的景色,沉如水的面容下,早就是涌动的滚烫的血液,喉结滚动,呼吸比水蒸气的温度高。
“薄斯年,你太他-妈混蛋……你给我走开!”
在脑袋里一根神经炸开的时候,她觉得整个人都要撕裂了,连骂人的功夫都没有,只是不要命的挣扎推搡着。
顺手连怀里的枕头都砸了出去,直接盖在男人头上。
床单被弄得凌乱,被子早就不知道被踢到了哪个角落,她像是刚离岸的鱼,急切的想回到水里,不顾一切的抗拒。
也许是他之前的表现太过温存,也许是男人在外面的名声过于绅士,叶星阑真的没有想过这个男人会这样对她。
她以为,即便不互相喜欢,至少也能互相尊重。
眼泪蓄满眼眶全都掉了下来,打湿了深灰色的床单。
“滚开……滚开……滚开……”她哭着喊,双脚要把人踹出去似的在空气里踢腾。
“叶星阑……”一声黯哑甚至是痛苦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带着意味不明的警告,“不准再动!”
她怎么肯听,所有的感官都是极致,把那点疼放大出来,根本没注意到男人乱的一塌糊涂的呼吸。
明明是自己疼的厉害,仍要不听话的反复扭头。
“薄斯年,我叫你滚下去……好疼……滚……”她哭得满脸都是泪,那么疼那么疼,真的好像直接把他就这么踹下去。
“你好混蛋,虚伪的……”
脑子里神经被烫了一下,忍不住猛地蜷缩,她哭腔戛然而止……
突兀的,所有的一切都平息了……只剩下她还有些颤抖的肩膀。
星阑的大脑被突然的变故洗劫一空,她真甚至忘了喊疼,忘了哭,懵了好几秒钟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就这么……结束了?
可是这个过程是……一分钟?还是两分钟?
然后她脑袋里忽然冒出可怕的念头,薄斯年他……
所以才不惜花了那么多钱把她锁在他身边,不介意她倒贴身无分文,毕竟拿人手短,总不至于往外说?
所有起伏的呼吸都逐渐平静了下来,她不敢动,恨不得这一刻晕死过去。
卧室里透着一股恐怖片里才有的死寂。
身上的男人才撑着手臂动一下,叶星阑就忙抱着脑袋往枕头里钻,“我……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你别打我……”
一般患有这种隐疾的男人,恐怕心理也健康不到哪里去。
特别是像薄斯年这种,平日里烂桃花一大堆,被身边美女如云的吹捧着,她之前是有听到传言说他怎么怎么勇猛……
外面传的怕不是他故意让人这么说的,越是这样,越是有落差越是心理畸形。
薄斯年二十五年以来,脸色头一次这么差。
怕是有人经过坟场,也不能感受到此刻男人脸上阴沉的气场,简直要把周围的一切都冻成冰块。
叶星阑不敢动,眼睛也不敢睁。
之前所有的屈辱和委屈都烟消云散,甚至忘了刚才的疼,更被说开口骂人了,她甚至觉得等一会儿她可能就要被这男人杀人灭口了……
明知道自己不行……他强来什么啊……
不要虐她……不要虐她……
睫毛颤动的怎么都控制不住,脑海里又不自觉想起当初她跟萧颂抱着对两性的好奇偷看的十八禁影片,里面变-态施虐者那些手段……
还没干下去的眼眶就不自觉的又滚出了眼泪,她莫不是跟了个变-态,人前衣冠楚楚,人后禽兽不如,苍天啊,她好衰!
薄斯年听到她的忍耐的啜泣,原本就阴鸷黑暗情绪车冲了出来,沙哑得像从砂石上滚过的声音响起,带着戾气:“哭什么?”
他知道可能有部分是原因是因为弄疼了她,但他更倾向于,这女人哭是因为她跟了一个……
叶星阑吓得忙止住了啜泣,咬着唇不敢吭声,拼命摇头。
男人手臂抬起来的一瞬,她吓得从床上往外滚,抱着脑袋:“别打我,我什么都不会说……我……”
除了腰间多了一条手臂,她睁开眼是男人冷沉到极致的一张脸。
是没打她,但看着好可怕。
半响,没看到男人的动静,她自己把身子往外挪了挪,睁大哭红肿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