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男人已经握着她的手带到了白色衬衣的了领口,牵引着她的动作捏着那带黑色暗纹的领带上下穿梭着。
其实她的手没什么作用,尽管是被他手把手教,可她心跳的有点快,根本记不住这么复杂的动作,而且她抬头瞧他自己给自己打领带的模样,完美的下颌线和时不时滚动的喉结,英俊凌然。
叶星阑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男人打领带的时候最迷人。
“学会了么?”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手被还被男人捏着。
她下意识的抬头从刚才的跑神中清醒过来,她能说好复杂么……
不过还是为难的点了头:“我以后自己练习一下。”
男人挑起唇角,看她呆呆的模样,语调里混着不明的笑意:“谁说自己上学的时候是学霸来着?打个领带都学不会?”
她心虚,可又被男人这么挑衅,腮帮一股,仰起头:“我头一次给男人打领带,总要练习的,谁说我不会了!”
“嗯,”薄斯年从鼻息中发出一个单音,眼神里很是宠溺:“衣帽间里有很多领带,好好练习。”
叶星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句话很有生活气息。
她点了点头,把手从男人手里拿出去,转身的时候摸了摸自己散着的头发,想去床头柜上找她的发箍,腰一沉就被男人不轻不重的推在了床头。
她慌乱的坐在床头,仰头便是男人清冽好闻的气息:“还疼么?”
薄斯年的手,从她的腰间转到了小腹,即便是隔着一层衣服,她也能感受到男人手掌的温热。
她睫毛颤了颤,顺着男人的动作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脸上控制不住染上一层红晕,忙低头道:“没……不疼了。”
男人低低的看着她,嗓音黯哑:“昨晚哭那么凶,不是受伤了?”
她心脏猛地一跳,觉得了脸上有点烧灼,昨晚她是说的有点夸大了,不敢跟男人的目光对视:“没那么严重……”
薄斯年手臂撑在她身边,俯首又朝她逼近过来,薄唇贴上她的耳廓,呼吸清晰的落在她的耳垂上,吐出的字符过分清晰:“昨晚是失误,今晚做到你满意为止。”
后半句,男人语调逐渐加重,叫人无端的心悸。
叶星阑被他圈在怀里,好像如果她敢说个“不”字,下一秒就要被压下去,她只好僵硬着身体不动,低低的“哦”了一声。
其实她要求不高,别跟昨晚那么疼就行的,可她才不敢说,生怕头顶这男人品味出一丝一毫对他瞧不起的意思。
薄斯年见她乖巧的模样,这才满意的低头在她额头吻了一下,寻常口吻的道:“星阑,我们结婚吧。”
她被懵了一下,抬头朝男人看过去,唇角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
她好像现在不能拒绝……不然这男人会不会以为她是在掀起他那方面不行……
可是如果不拒绝,那她真的要嫁给薄斯年?
她知道了他的隐疾,所以要赖着她,赖她一辈子?欲哭无泪,脸上还得笑嘻嘻的不敢有任何拒绝的表情。
薄斯年淡淡的垂眸,看着女人脸上细微的变化,不吭声。
几秒钟,她心里掠过这么多念头,然后盯着勉强朝男人挤出个笑:“我爸爸过几天就要出院了,他一直想见你,不如我先带你见见我爸爸吧?”
薄斯年垂眸看着她,唇角勾了勾,好似他刚才的那句话只是一时兴起,“也好,今晚带我去看伯父?”
这么着急?她喉头梗了一下,扯着唇点头:“好……啊。”
…………
上午刚好有时间不用去剧组,红姐带着叶星阑去了绿珠拍摄珠宝广告。
路上她本想跟周叔说一声下午带着薄斯年去医院看爸爸,可又怕让爸爸一天惦念着这件事儿,决定中午再说。
红姐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扭头看她一眼:“一大早的怎么精神恍惚?想什么呢?”
叶星阑回神,转而问红姐:“这个广告宣传大概要拍多久?”
红姐得意的一笑:“你把状态调整好,搞不好今天上午就能拍好视频宣传的部分。”
叶星阑点头,事不关己的来了句:“嗯,当演员就是好,赚钱真容易。”
红姐白她一眼:“出息,那是人家看在薄总的面子上不为难你。”
下了车跟红姐一起上楼,有专门的工作人员来迎接,直接带着去了摄影棚。
“星阑姐,我带你先去换衣服吧!”一个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