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行人以柳太妃为首,迈步走向这堆满菊花的花园,宫初毓和身边的芜琴一直都在表面上看着菊花,实则都在不经意的观察柳太妃和宫琦儿。
大多数人都被眼前的花迷了眼睛,宫初毓也在一边把玩手中的菊花,突然被人冒冒失失的撞了一下,害得她差点摔倒,幸而芜琴连忙扶住宫初毓。
“郡主恕罪,奴婢不是有意撞你的!”那个撞她的人是个宫婢,撞了宫初毓之后连忙下跪磕头致歉。在场的人都被这头的动静视线转移到宫初毓身上。
宫初毓那黑玉琉璃般的双眸不由地眯了一下,嘴角和眼角都微微掀起一丝淡淡的笑意,语气还是淡淡的说道:“既然你不是有意的,本郡主又怎么会怪罪你呢?”
可这番话语气虽淡淡的,但又不自觉的听出宫初毓里面有一种十分讽刺而诡异的语气说出来,心里正暗自得意的时候,所以没有听出宫初毓的语气不对,更没有看出宫初毓那黑玉琉璃般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冷厉的光芒。
可却被两个人捕捉到了,是拓跋铭和拓跋澈。拓跋铭一直暗中看着宫初毓,看到宫初毓眼中那冷厉光芒的时候,不知道为何他的心忽然猛烈的跳动了一下,他想他可能一辈子就是栽在这名为宫初毓的女人身上了!
拓跋澈虽然没有他四哥那猛烈的感觉,但是心还是不由地跳了一下,心想着这女人果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短短的一瞬间就看出这种拙劣的把戏。
“但是,犯了错,还是有受罚的,不然你下次肯定会冒犯了其他贵人的!到时候,错的不仅仅是你了,还是你的主子了!”宫初毓轻轻地说道,好像在说道理似的。
“是!是!奴婢这就去领罚!多谢郡主不怪罪之恩!”说完就匆匆地离开原地,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看来是个高手,还是那方面的高手,宫里头那种龌龊的手段总是有人做,还做的这般好。这般手快扯开她腰间的荷包,将一个小东西丢进去。那个小东西小巧轻盈,丢进去的话很难让人察觉到,若不是她本身武功高强的关系,可能连她自己都察觉不到自己身上多了一样小东西。
看那重量是一件首饰或者是玉佩之类的物件,看样子她们是要栽赃她,想要搞坏她宫初毓的名声了。真是,还是跟以前一样用的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那个宫婢虽说是那方面的高手,但是在她面前却没有逃过她的眼睛,心中无奈叹气,她宫初毓还真是不屑玩这种戏码。想想柳太妃这种脑袋怎么会想出这种拙劣的手段,怎么说也是在后宫中活了这么些年。
只是这次仅此而已吗?宫初毓一直注意到从宴会到现在,总是有一种深沉而热切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这种感觉好像墨辰睿看着自己的时候那种感觉,可是却又不是。
因为不是同一个人!那些不少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到了花园的时候已经消散了不少,但是那种感觉一直跟着自己身边,而且还有一种不同的感觉。宫初毓不想回头看,不是不敢,而是不想,万一遇到什么变态之类的,对上他们的视线而被他们缠上的话。
就麻烦了!她讨厌麻烦!宫初毓摘下一朵白菊花把玩,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可是她不惧,也不怕麻烦,要来就来呗!怎么说她宫初毓也是活了两世的人儿,这种栽赃啊!陷害的幼稚戏码,她早就看腻了!既然要玩,就来玩吧!
想到这里,宫初毓拿着一朵白菊花,眼眸四处扫了一圈,不无意外的,她眼眸的余光看到了柳太妃总是时不时地盯着自己,还有她身边的宫琦儿,也总是目光兴奋的盯着自己和她腰间的荷包。
很明显,宫琦儿是知道这场戏码戏码的知情人!心中暗暗地冷笑,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祖孙俩都是一个样。
宫初毓佯装自己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荷包被人动了手脚的样子,还装作有些累了的样子,让芜琴扶到一边坐着休息,却在柳太妃和宫琦儿她们看不到的角度,用衣袖遮掩扯开荷包一看。
大家都看到这灵毓郡主走几步路就累了在一边休息的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都静静地闭上嘴巴。即使是拓跋铭想过去,也担心会不会给她造成什么麻烦。
不出意外,见到荷包内,有一块精致漂亮的翡翠玉佩静静的躺在里面,她想起来了,这块翡翠玉佩是柳太妃刚才在腰间系着的那一块儿!听说这块玉佩异常珍贵,是先皇赐给她的!所以她异常珍惜,经常系着,碰都不舍得让人碰一下!
放屁!还真是搞笑,皇爷爷怎么会真的给她珍贵的东西呢?想必是为了敷衍她而随便给的吧!为了害她,这柳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