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总是喜欢征服不服输的女人,代砚悬本就长得漂亮,虽然生在尔虞我诈的商业圈,可她的眉眼间并没有被腐臭的金钱欲望所沾染,干干净净,一如初生时的小婴儿,纯净到让所有人都想得到。
想去欺凌、去侵犯、去让她哭、让她嘶吼、让她求饶……
赵继系对于代砚悬已经肖想很久,他发誓一定要得到她。
“代砚悬,过会儿用你的嗓子叫吧,让我听听你的声音!”赵继系兴奋又激动。
“看来你就是个小贱人,在我这里装什么纯情!”
额头的血并没有凝固,还在细细缓缓的流着,代砚悬呆愣的看向身前的男人,她像是突然间认不出是谁,努力的辨认着男人的样貌,整个脑海里都是冷酷无情的那双眼睛,她半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可是手臂无力,又倒了下去。
后脑勺碰到枕头,疼痛瞬间将她的神智拉回了几分,她猛然定睛去看,赵继系正在亲她的肩头。
心里哆嗦,全身紧绷,她恶心又害怕的四处张望,无意中看到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心里纷乱不已,很害怕。
“你喜欢让蒋李晋弄你是不是?”赵继系淫笑:“你放心,一会儿后你肯定觉得我比蒋李晋厉害,我会让你爽翻天的!”
代砚悬控制着不让自己跳起来,好恶心,好恶心……
身体往右一挪,更贴近赵继系的怀抱。
赵继系一愣,满是烟臭味的手胡乱摸着代砚悬的脸:“怎么,想要了?”
代砚悬深呼吸,鼓起所有勇气,用力全身的力气,猛然翻身压在赵继系身上,她笑看着愣住的赵继系,就在男人被她的笑所迷惑时,她迅速伸手接近烟灰缸,拿过来后想都没想的就朝赵继系的脑门儿砸下去。
“哎哟!”赵继系疼得大叫一声,四肢都缩在一起。
代砚悬快速的翻下床,呼吸绪乱,通红的大眼睛到处寻着,双腿连连往外面跑。
走到沙发跟前,在茶几的水果盘子上找到智能开锁遥控,拿着奔向门口,来不及去管身上的衣服,直到门打开,她才伸手胡乱将衣服拉起来,可是袖子已经被扯掉了,还有其他几处都有撕破的小缺口,隐隐春光从里面透出来,她抬手堵上。
“代砚悬,我要让你生不如死!”追出来的赵继系如魔鬼一般。
代砚悬心里哆嗦的更加厉害,整个身体都控制不住的颤抖,她抬手摸了把眼角的鲜血,狼狈的大步往前跑。
也不知道拐到哪里,迎面碰上走来的谷家两姐妹。
代砚悬面色更是惨白,她想,完了。
谷家姐妹一怔,谷以宁眼睛猛然一眯:“你……”
“代砚悬,今晚我一定要弄死你,贱人!”赵继系已经快要靠近,代砚悬伸手就要拨开谷家姐妹,她要逃,逃得远远的。
这些人都是魔鬼,欺负她软弱无依,就喜欢看她狼狈不堪。
谷以沓面色一变,扯住代砚悬。
代砚悬大叫:“放开我!”声音又气又急,泪水席卷而来,她委屈又无助的求饶:“你就放过我吧!”
“贱人!”赵继系后捂着额头,鲜血从指缝间流出,他已经暴怒。
谷以宁上前一步挡在代砚悬面前,面色冰冷的看着赵继系,似笑非笑:“赵总,游戏结束了!”
“滚开!”赵继系哪里肯就此罢手。
代砚悬不知道谷家姐妹又打什么注意,她努力的眨着眼睛,就怕自己晕过去,头很疼,神经嗡嗡的叫嚣着难受。
眼泪如水一样汹涌流出,她哽咽到不能自已。
谷以沓默然,无声的将代砚悬推到声后,冷眼看着赵继系:“赵总,别忘记了我们之前的约定,这事儿若是闹大了,你我都别想在这个圈儿里混了,所以,就此收手!”
“我加钱,把她给我!”赵继系已经被怒火迷了心智,完全无法自控。
额头青筋毕露,如那獠牙森森的恶鬼,虎视眈眈的盯着代砚悬:“我不会放过她的!”
“赵总!”谷以宁眼神锋利,嘴角的笑意已经冰冷残忍:“游戏最开始就是代砚悬一旦出了你的房间,你就只能强行收手,我想你没有忘记吧?”
“我说了加钱,你聋了吗?”赵继系什么都不管了,他今天一定要狠狠的羞辱代砚悬,羞辱至死。
谷以宁阴厉一笑,她几时还被这么叫嚷过,简直不知死活。
声音猛然拔高:“来人,带赵总下去清醒清醒,我看他是太有钱了,有钱到乐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