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惊喜!
怀揣着小心思,小喜悦,她加快脚步想快些到户部。
路程走了一半,突地,英陶身后传来急快的脚步声。
英陶心一惊,谁在后头?她脚步即顿,回身欲看究竟,就在她转头之际,一道劲风迅猛劈来!
“唔!”英陶吃痛闷哼,后颈的痛麻倾刻扩散,她拿在手里的灯笼“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火苗子燎着纸笼,火光扑闪。
“呃……”低低呻吟,身躯一软,在黑眩之下,英聊翻翻白眼晕了过去。
赫连业拖着劳累一日的倦躯离开户部,放眼望去,外头已是夜色浓郁。
十月中下旬不仅气温低降,就连夜风也是凉嗖嗖的。凉风拂面,他打了一个激灵,人也清醒不少。
他借着宫灯光亮回返朝华宫,抬手摸上颈子拍按,批阅公文一天,后颈酸疼。他抬头仰颈向后控一控脑袋,这样酸疼的脖子稍稍舒服些。
忽地,赫连业唇边绽开一抹舒心的笑意,想起朝华宫里那个夜夜点灯不睡,多晚都等他回去的小女子。
英陶俏丽秀美的模样,甜甜软软的嗓音,温玉香软的娇躯,水嫩诱人的红唇,翦翦秋波荡漾的双眸,这些无不一一浮现赫连业眼前。
“呵呵……”他宠惜低笑,浑身疲惫仿佛因为英陶的调皮娇俏消褪了许多,他得快点回去。
踏入朝华宫,赫连业兴冲冲掀开珠帘,张口欲唤英陶,却发现寝室内没有想见的人,反而是桑落坐在床前守着儿子。他维持掀帘之姿愣住,英陶不在从没有过的事,她去哪儿了?
只有赫连业一人回来,桑落惊讶起身,先给赫连业行礼,奇怪问道:“皇子,小姐呢?”
赫连业眉头一皱,他放下帘子,反问:“英陶呢?”
“小姐去接皇子了,皇子没见着小姐?”桑落纳闷。
赫连业不搭腔,摘下冠帽挂上衣架,转身离宫。桑落说英陶接他去了,可他没瞧见英陶,户部回朝华宫只有一条路,他二人不可能走岔了。
一路折返,沿途寻找,赫连业到了户部,依旧没有看见英陶。
这时,户部熄灯,二皇子走出来。见离而又返的赫连业,他一愣,“咦”了声,问:“九弟怎么回来了?”
赫连业收了收心神,看看漆黑的户部,直直地望进二皇子迷惑的眼里,浅笑:“宫人说英陶来户部接我了,我走后,二哥见着英陶了么?”
“没有,九弟走后无人来过。”二皇子摇头。
赫连业心里“咯噔”一下,脸上不露半分异样:“许是走岔了,我先回了。二哥早点歇息吧。”
赫连业远去,二皇子老实敦厚的面容浮起一道狠厉,厉色割破他和善的福相,至使脸孔狰戾,缓缓说道:“九弟,你可要好好找,仔细找,呵呵。”
乌云遮月,在二皇子的脸上投下一层漆黑的阴影,那抹狰狞在阴影下高声叫嚣。云去,一切又回归最初的平静。
赫连业心中不安,他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朝华宫,室里还是没有英陶,他二话不说再次离宫。
他在夜色中急切寻找英陶,有心喊英陶的名字,又不能。
英陶能去的地方很少,除了御花园和永泰宫,他想不到其它地方。御花园找一圈,没人。他又悄然去了永泰宫,永泰宫黑着灯,玉贵妃已经睡下。
找不着英陶,赫连业一颗心提悬半吊,环视茫茫夜色,阵阵急燥走遍四肢百骇。
独自寻找力量有限,他到禁卫处命林墨然领半队禁卫军同寻。火把点亮黑夜,火焰所过之处在夜色中留下橘红色的显目线痕。
赫连业命众人不准声张,只管用眼睛寻找,内苑寻遍,根本没有英陶的影子。
赫连业额头渗出一层汗水,他举着火把的手紧紧捏攥,将木柄攥的“吱、吱”响。
皇宫内苑只剩东角阁一处没找了,赫连业火把一挥,众人随他过去。
踏上台阶,赫连业迫切的推开门,“吱嘎”一声轻响,火把之光照亮阁内,将地上两具几近赤裸的躯体照的清清楚楚!
赫连业入阁的脚步生生定在地上无法拔动,他满腔的焦急担心在看见地上的二人时瞬间化为乌有。
两具躯体下压着皱巴巴的衣服,男人从头至脚除了亵裤再无其它,女人只穿着肚兜、亵裤。睡在男人怀里的女人不是旁人,正是他急切寻找了许久的英陶。
紧随赫连业身后的林墨然见到阁内的情景震惊当场,他平板无波的脸上掠过一丝慌色。没有任何思考,他伸手将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