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大伟和时朱这才注意到赵武也在此处,两人的脸色立即有了转变。
时大伟急了:“怎么又是你这个士兵!”
赵武面无表情道:“为何不能使我哪里治安有问题,我便会在哪,你俩可是第二次在这里耍泼。
上回我没对你们怎么样,这回看样子得给你们一个深刻教训,否则你们就不长记性!”
时大伟明显朝着后方退后一步。
他这也是怕赵武二话不说,就把手铐铐在他手上。
他想说的话还没说完,想做的事也都没完成,哪愿意就这样被人带走。
时大伟想也不想,伸长脖颈对着周围四处大叫:“大家们快来看看,这里有人仗势欺人,仗着自己是衙门里的士兵们,二话不说就想把我们这些老实人给关押起来!”
没多久,周围便围聚了一群看戏的人。
也有人认出了时大伟和时朱,伸出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面对这些议论,时大伟和时朱不以为然。
“各位父老乡亲,前几日,这两个老赖刚刚来我店铺捣乱,这才过了多久,他们竟又来捣乱,我们可不能放过这种人,必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毕竟我是生意人,店铺开门也是要做生意的,他们三天两头过来,捣乱我们的生活,我们连生意都做不下去了。”
时苓唉声叹气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爹把我卖给六十岁老头,就为了能够谋取二十两银子,我好不容易逃离了那种环境,凭着真本事找到了从小相识的青梅竹马,他不嫌弃我,把我给娶回家,我的日子这才好过。”
时大伟和时朱能在这里胡编瞎造,她也同样可以。
既然都是在胡编瞎造,她倒要让时大伟看着,她可不是吃素的。
时苓硬是挤出了眼泪,在一旁不停的抹着眼泪,描述着自己凄惨的身世。
另一边,她还不忘诋毁时大伟。
就连韩启宣,眼角也不由上挑,额前布满黑线。
这女人,说起谎的本事倒是很有一手,吹鼻子瞪眼的,好像这些事情当真发生过。
时大伟急了,伸手指着时苓的鼻子破口大骂:“我何时把你卖给了六十岁老头,我把你卖给韩家!让你嫁给了你身边这一位!若非我,你哪有现在的好日子过!”
时苓继续抹着眼泪,哭诉着凄惨的身世:“你先去把我卖给六十岁老头,又见我和韩家有点渊源,便再度转变卖。
我可是个活生生的人,却被你当做物品一样卖来卖去,如今我开了店铺能够自食其力,你却三天两头来我这,不停的找我要钱。”
“啪!”
一个臭鸡蛋,不知从何处扔向了时大伟。
时大伟立即出声痛骂。
一个孩童便对着时大伟吐舌头,扮鬼脸:“这人实在是不要脸!”
时大伟一眼便看到了孩童手里的臭鸡蛋,立即明白丢他臭鸡蛋的人是谁。
没等时大伟发作,找这个孩童算账,赵武前行了步,拿起手铐,直接拷在时大伟手上。
时朱见情况不妙,做了个机会,趁无人理会他,直接溜走了。
赵武冲着围聚的老百姓们拱了拱手:“各位父老乡亲们,此人作恶多端,我立马就把他带到衙门好好审问一番,并给他相应的惩罚,各位父老乡亲觉得如何?”
老百姓们纷纷叫好。
时大伟气急败坏直跺脚,却又奈何不了什么,只能自顾自在一旁骂骂咧咧:“赵武,你不就仗着自己是巡逻的官兵,便仗势欺人!”
“仗势欺人?”
时苓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了吧,掏了掏耳朵:“就算是欺负人,那也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谁敢欺负到你的头顶上?”
任凭时大伟骂骂咧咧,他都逃不了被带走的命运。
人从眼前消失的那一刻,时苓别提有多自在,挑着眼在一旁轻声哼着:“烦躁的玩意总算是从我眼前消失了。”
王婶只觉得心头一阵痛快:“夫人,这时大伟猪狗不如,实在不是个东西,今日这件事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王叔王婶,他虽是我爹,这种爹,只会一个劲的坑女儿,我还不如不要,赵武为人正直,这一次一定会给他一个教训,让他日后不敢再来!”时苓闷声一哼。
这时大伟吵吵闹闹,到最后,还不是被带走了。
时苓似想到什么,特地仰头看向韩启宣:“赵武还未走远,我若是现在追上去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