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系列的不好的纠葛来,这似乎就是母爱亦或是父爱的伟大之处,是生怕哪怕一分的不留神就会让儿女将来受了委屈,从而抱憾终身!
其实,这期间的道理,蔺子衿也是晓得的,否则,他也不会以万分虔诚的心情来对待或讨好她的父母,尽管多半时候是被迎面泼了冷水,可他总也没有气馁,只反省后做个更好的自己,至少,他在多次吃了闭门羹之后,也还矢志不渝地涎着脸皮往学校给她母亲送饭。
兴许正是他这连日来或者准确来说是十年以来努力的结果,母亲也在十足抵触中渐渐是有松口的迹象。
直到那天他再次去往学校送饭,母亲才正眼瞧他,“谁让你来的?”
他那时回的也巧,“我怕食堂里的饭菜不合胃口,担心您饿着,就情不自禁地来了。”
这话却也让人挑不出半分不好,可母亲总也喜欢找他晦气,“油嘴滑舌!食堂的饭我都吃几十年了,顿顿都吃的倍香。”
而他那时,则很乖巧地答:“那是因为,您还没吃过我做的饭。”
“你会做饭?”母亲终究还是来了兴致。
“这些年一个人生活,做饭是最基本的生存技能。”
母亲闻言将信将疑地拿起竹筷,只见样浅尝了一些,而后,才轻咳了几声,“还凑合吧。”
他那时活脱脱一个大厨做派,“您尝尝这汤,煲了整整一上午。”
“先放那吧。”母亲沉吟几息后,最终才有些严肃地说:“听说,你带着小淇姨妈去了福利院?”姨妈早便和母亲通了电话,期间没少夸赞子衿。
他点了点头,很认真地回应,“对,大娘和大伯挺喜欢那孩子,那小家伙也乐意和他们待在一起。”
母亲则话锋一转,“听说有人为你介绍了一位女老师,见过面了吗?”
他答的干脆,“当时就回绝了。”
母亲那时则啜了口鲜汤,又很是随意地扯了句,“你的女秘书换的挺勤。”
“我一般不在公司,她们都是挂着秘书职称帮子轩打理事物。如果将来真需要,我会用男秘书,那样会方便一些。”这事,他早便与她讲明了,不曾想母亲也还打听过他那些所谓的“风流韵事”。
“经常谈生意,少不了出入风月场合吧?”母亲那时的审问很是犀利。
他不假思索地说:“我向来负责谈项目,陪客户这种事,一向是交给子轩,他更擅长。”
母亲那时面色无改,“你这些年在外面风生水起,应该不乏女人投怀送抱吧?”
他毫无犹疑地回应:“我白天工作,晚上写作,生活一向紧凑,就即便这样,也还感觉时间不够用。”
母亲端起谨慎的目光注视他良久,待沉吟之后,才用不温不火的语调说:“明天让你爸妈来吧。”
子衿的父母翌日清晨便就到了,姨妈郑玉琴也赶来作陪,两家人在敲定结婚诸事之后,就着手选定黄道吉日、操办婚礼的事宜。
而蔺子衿当天就拉她去往民政局领了证,照他话讲,是生怕再生出甚事端,领了结婚证,踏实!
而领证前夕,她还亲口征询他是否做些财产公证的预防,而他很是潇洒地回应:“以后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而且我保证,财物全部上交。”
而为了践行承诺,他当即就将存折、银行卡以及一并房产证明交托她的手中,而很让她颇为欣慰的是,银行卡的密码是他们生日的组合,当然,她的生日日期是居先排布的。
不过,即便是有着这诸般保证,可当在聚光灯前并坐拍照时,她心中也还有几分犹豫、懊悔的情绪,以至于结婚证件也还有许多不悦的情状,若非他那时有心在身旁关照,只怕她随时就会做些反悔。
尽管时隔多年之后回想,她仍还觉着当初是不安的心情在作祟,兴许真是觉着他太过优秀,一切就如梦幻一般太过虚泛吧!
没过几日,他们就名正言顺搬入了新家,是他的父母也就是她的婆婆公公早便准备的婚房,她起初时候是有几分新奇激动的情绪,尤是当那羸弱的烛光冉冉在空中飘洒柔美、浪漫的气氛,当那舌尖含挂的一嘬红酒浅浅款款入肚的时候,心中的波澜也似乎受尽了无限的渲染与挑逗,只愿幻化一缕妩媚的风在这氛围下醉生梦死。
不过,真当酒过三巡且在雅正的古典乐声中共舞之后,她老公的“狼子野心”也就暴露无遗,其实,他初始还能保以柔美温婉的姿态来耐心吞吐她的舌尖,可待温热的掌心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游走后,他就近乎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