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你没有迷惑我，可是当好几个人都说你迷惑了我的时候，那你让我怎么想？我就不信他们难道能说好了一起诬陷你？”萧暮松开抓着泽佑的手，“说真的，我也没想到你都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能否认得这么彻底。就不信我能喜欢上一个男人，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只会喜欢女人！”

“喜欢我你就不正常了吗？”

“难道不是吗？”

“好吧。”泽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来找我只是为了和我兴师问罪的吗？我还是之前说的那样，我没做过亏心事，王雨柔或是其他人给我扣的帽子我都拒绝，我不会戴上。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不心虚，你如果不相信我，你可以去查，看你查到的结果再来和我说话。”

泽佑坐了下来，看上去有些疲惫。

“王雨柔今天还来找过我，她说她是你的正妻，我只是你的侧室，以后每个月你知道到我这来一天，其他的时间都会在她那里。我本想着从昨天见你一面之后，再想见你就得下个月，没想到你今天就来了。虽然我知道你也不是来看我的，只是来找我算账的，但是你能来我就很开心了。”

“柔儿和你说我一个月会来看你一次？”萧暮冷笑，“你不用想了。今天我来过之后，我就不会再来了。本来我今天想和你好好谈谈，但是你的态度让我很失望。”

“失望？我怎么让你失望了？难道不是应该我对你失望吗？”

“我本来以为你会承认你做过的那些事。毕竟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就算你承认了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我想看到的就是你认错的态度，至少你知道自己做错了，至少你忏悔了。可是你呢？你还是一样不知好歹。”

“如果我没做过呢？”泽佑反问，“那我也要道歉？为什么呢？我不理解你为什么一定要认为我真的杀了人，难道我看上去就这么像是一个杀人凶手？在你眼里我难道就是这么十恶不赦的人？”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

虽然泽佑知道失去记忆之后的萧暮对他的感情会彻底回到原点，萧暮会不记得他，会抹去之前他们的所有记忆。可是萧暮现在这样……在他的眼里现在只有王雨柔了，好像不管王雨柔说什么，他都会听，他不会怀疑王雨柔说的一句话，倒是他现在不管说什么，萧暮都不会相信，这就是现实。

现在泽佑觉得自己很委屈，想想他和尧煦之前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从来都没有吵过架，后来和李林相处的也很好，他们也从来没吵架过，可是现在他真是忍不住了。

失去记忆之后的萧暮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轻易就跟着王雨柔的话走，倒是轻易就被王雨柔操控了。

“我承认虽然我没杀那些人，但是那些人确实是因为我死的。是我姐姐想带我走，她为了诬陷我，为了让你们觉得我是杀人凶手才杀了那几个人。人是我姐姐杀的，我没有动手，但她却是因为我才要杀人的。如果你觉得这都是我的错，好，我认错，我忏悔。但是其他的……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没的承认。”

泽佑说完这话就默默地看着空空的杯子，苦笑着说：“我真不知道我们竟然也能走到这一步，所以这真的是老天对我们的考验啊。之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一直都觉得是顺其自然，我好像也不需要特别争取什么，我们两个心意相通……现在我知道了，感情哪儿是这么简单的？我或许也应该学着取悦你，按照你的心思来。只是我不知道我这个时候才想到这些，是不是已经晚了……现在我不管做什么，你也都不会再看我了……可如果我真的回了苍冥山，我又不甘心，不甘心要承受那么长时间见不到你的折磨。所以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怎么才能让你重新回到之前对我那种感情。你说我之前迷惑你，我真想迷惑你啊，但是我不会啊。我还真是没用……”

泽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那些迷惑人的法术他竟然都不会。是的，他不是装作不会，他是真的不会。他现在真希望自己马上能学会这个法术，也许他将来的日子就会好过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