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呕......”
从昨日开始,乔兮就开始食欲不振,一见到东西就反胃。
正为乔兮拍背的佣人忽然用狐疑的语气问乔兮:“太太,你这个月事来了吗?“乔兮被问的身子一僵,她的月事一向很准,难道.......
佣人买回了验孕棒,在厕所里的乔兮看着两条红杆,欢喜和惧怕同时涌上心头。
她怀孕了!她和梁知逸的孩子。
“太太,孩子是拉近夫妻间关系的最佳方法啊,你和先生结婚这么久了,也该生个孩子了,先生年纪也不小了,肯定也想要个孩子了,今晚先生回来,你好好和先生谈谈,他一定会高兴的。”
佣人握上乔兮的手,一脸欢喜。
而乔兮目光呆滞,只淡淡的说了句:“或许吧。”
晚饭间,只有金属和瓷器发出的声响。
乔兮准备了许久,然后沉了沉气:“我怀孕了。”
梁知逸第一反应,他看了看四周,他看了门口的保镖,又看看正从书房出来的斌仔,带着疑问的笑来回指着自己和乔兮:“我们最近有哪啥吗?”
乔兮的心一落千丈,他在侮辱她。
乔兮拉起自己的衣袖,胳膊上有还未消的牙印。
梁知逸有一颗虎牙,留下的牙印也独一无二。
梁知逸撇了撇嘴,又皱了皱眉:“哦,是我喝醉的那次啊,既然孩子是我们的。”
梁知逸的话戛然而止,乔兮带着期望也带着欢喜。
“上医院打了。”
梁知逸说完,又继续无关痛痒的开始切着神户牛排。
这句话,如雷贯耳,劈裂了乔兮本就脆弱的心,她终于知道了什么叫真正的心如死灰。
她连发火的欲望都没有了,因为这是她乔兮肚子里的孩子,所以要打掉。
梁知逸已经吃完了晚饭,用餐巾擦了擦嘴,又看着乔兮目光涣散的绝望模样。
“怎么不吃饭啊,打胎也是会疼的,不吃饭怎么抗得过去!”
乔兮听着梁知逸准备看好戏的语气,身子僵硬的像只有眼珠能动,迷茫的双眼蒙上万丈寒冰。
她用余光看着梁知逸:“离婚吧。”
正想着替乔兮切好牛排的梁知逸,顿住了动作,然后继续切好牛排。
梁知逸没有任何回应,全当充耳不闻一样。
后来,餐桌边只剩下乔兮,和凉透的牛排。
那牛排切成了均匀的方块状,六分熟,透着鲜血,让乔兮胸口一阵恶心。
乔兮已被掐灭了最后一丝爱意,她觉得自己彻彻底底的也只剩恨了。
该离婚了,这样无情无义的男人有什么值得自己留恋。
而梁知逸一走三天,才回到家里,刚到家门口就让乔兮堵在门口。
“胎打了吗?”
“离婚。”
二人同时发声,一边的斌仔尴尬的自动退下。
“离婚,现在就去民政局。”
乔兮第一次从气势上压过了梁知逸。
梁知逸更不知为何,这离婚二字让他惧怕。很怕,他躲了三天,就想着躲掉这两个字。
可他没躲过,乔兮歇斯底里了。
“离婚,现在就去民政局。”
乔兮跟上了楼,梁知逸的心一下一下被离婚二字戳的生疼。
他故作轻松的吹着口哨,点起了香烟,就像没听见乔兮说了什么一样。
“我说了离婚,你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