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晋平说长公主已经同意,并把自己佩戴的手镯送给了谢秋零,岳安平和于家两位嫂子总算是放下心来,尤其是岳安平,她晃着谢秋零的双肩,大声欢呼:“秋零,太好了,我就知道,长公主肯定会同意的,你是最好的,秋零,你是最好的。”
谢秋零被她一阵摇晃和欢呼给唤回神来,看了看她们,她身子一软,朝岳安平身上倒去,众人手忙脚乱,忙把她扶回屋里躺着。
安顿好谢秋零,岳安平就要冲出去找陈晋平麻烦,被于二嫂方婷叫住:“回来,你这么冲动跑出去做什么?不是说了吗?长公主同意了,秋零肯定是高兴坏了。”
岳安平不信,跑到床边,仔细打量了谢秋零的气色,不放心地问:“秋零,你怎么样?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别怕,告诉我,我替你收拾陈晋平去。”
谢秋零不好意思地道:“我没事,只是回到家了,心情一高兴,反而没有力气了。”
谢母这才止住眼泪,拉着她的手说:“好孩子,别担心,现在都好了。”
秦惠道:“如今算是尘埃落定了,秋零,你好好休息,别担心,以后有事了,有陈晋平扛着呢。”说完,和方婷一起出去了。
岳安平和谢母在房间里陪着谢秋零。
见到秦惠和方婷出来,陈晋平快步上前,问道:“怎样?可要找个大夫来瞧瞧。”
方婷笑呵呵地看着他,“小公爷,放心吧,秋零没事,只是不知道长公主有没有说你们何时成亲?”
陈晋平道:“外祖母说等秋零及笄了,一切依例。”
两人对视一眼,不再说话,把陈晋平送出门去。
第二天,岳安平一大早就兴冲冲地来到谢府,“秋零,走,我们出去逛逛,买些东西,好好庆祝一下。”
谢秋零实在不想出去,恹恹地道:“我有些没力气,不出去了。再说,你不是还在家学习吗?怎么又跑出来了?伯母知道吗?”
岳安平满脸喜色,“你有这么大的好事,我娘同意我出来沾沾你的喜气,让我轻松两天,她还让我给你多买些东西呢。”
谢秋零对她莫可奈何,知道肯定会拗不过她,只好起来,和她一起上街去。
岳安平拉着谢秋零,在街上东瞧瞧西看看,对什么都很有兴趣的样子,走了好一阵,看谢秋零一脸疲惫,便拉着她往绸缎庄去,“走,去歇歇脚,再选几匹好看的缎子,给你做衣裳。”
谢秋零摇头:“不用了,家里衣裳够穿了。”
岳安平反驳道:“你傻了啊,再过一个月,你就要及笄了,又是陈晋平的未婚妻,想邀你赴宴的肯定多得很,多备几套衣裳,有备无患嘛。”
谢秋零道:“前些日子我们结义,国公府送来好些缎子,只怕明年春天的衣裳都有料子做了。”岳安平“咦”了一声,转而醒悟过来,却又不依不饶,非拉着谢秋零进去。
谢秋零拽不过她,只好一起进去了。
谢秋零打定主意不选料子,岳安平对这些也不是太上心,见谢秋零不要,她也兴致缺缺,两人便上雅间休息去了,掌柜的认识这是将军府的大小姐,不也得罪,吩咐人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李若珺从别处听到消息,知道兴虹长公主没反对陈晋平和谢秋零的事,心情很是不好,带了丫头出来逛街,听到掌柜的说来了最新的缎子,就进来瞧面料,却不料被告知雅间没有了。连个歇脚的地方都没有,这位郡主心里的火气腾腾地往上涨,指着掌柜的骂起来;“赶紧腾一间出来给我休息,否则,就让你这绸缎庄开不下去。”
掌柜的赔着笑:“郡主,这几日新到好些布料,好多主顾都来挑花色,今日实在是人多,请你在这稍做休息,稍后再在雅间细看。”
李若珺心中气恼,“把那些个贱民全部都撵出去。我堂堂郡主,难道还不如那些平民?”
掌柜的求饶道:“郡主,今儿来的,长公主府的两位夫人,丞相府的夫人和小姐,若琦郡主,还有将军府的小姐,小的,实在是哪位也不敢得罪啊,要不,你与若琦郡主一同看看?”
李若珺不答话,只是问道:“将军府的小姐?一位还是两位?”
掌柜的道:“两位,是两位小姐。”
李若珺冷笑道:“我与将军府的小姐许久不见了,带我去她们的雅间,我们要‘好好’叙叙旧。”
掌柜的面有难色,只是不停地作揖。
李若珺威胁道:“你若不说,我就一间一间踹开去找。”
掌柜的没法,只得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