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散萧挞凛的护体真气,从背后直贯入体,竟将萧挞凛从马上挑落下来,”
“霎时战场变得寂静异常,数十万辽军将士停止了呼喊,张大了嘴,屏住了呼吸,凝视着自己的主帅,萧挞凛望着胸前透出的剑尖,看着鲜血从剑尖上滴落,似乎是看到了一件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猛然间萧挞凛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吼,回手一掌将雷霆子击得直飞了出去,然后摇晃了几下,一头裁倒在地上。”
“两边将士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谁也没想到这位叱咤风云的辽军主帅就这样死于澶州城下,师父急忙驭气下城,把雷霆子救上城去,那边辽军将士也反应过来,飞出数骑把萧挞凛抢了回去。”
“当天晚上师父、鸿蒙子和云溪子法流给雷霆子输入真气,可是萧挞凛临死前散功的那一掌积聚毕生功力,已把他的心脉震断,便是神仙此时也无力回天,到得第三日上,雷霆子终于撒手人寰。”
“峨眉派与青城派同在川西,两派素来要好,师父与雷霆子更是挚交,不料两军尚未交手雷霆子便已阵亡,师父不由悲痛至极。”
“次日清晨真宗皇帝的御辇到达了澶州,真宗皇帝本想在南城扎下御营,但寇丞相坚持要皇帝临北城,”
“‘陛下不过河,则人心益危,而敌气未慑,非能以天威凌敌,而四方军将继至,陛下为何疑而不往!’高琼将军也在一旁力劝皇帝过河幸澶州北城,”
“站在真宗皇帝身边的文臣冯拯斥责高琼无礼,高将军怒道:‘冯公您以文章得官,今大敌当前,犹斥我无礼,冯公何不赋诗一首以退敌!’”
“不待冯拯回嘴,高将军马上指挥侍卫亲军扛起御辇前行。到了浮桥边上,扛辇的军士面有难色,停下回望,高琼用马鞭猛抽辇夫,斥道:‘还不快走!’”
“皇辇抬过浮桥,来到澶州北门城楼,侍卫亲军升起真宗皇帝的黄龙旂,诸军望见皆呼万岁,声闻数十里,气势百倍。”
“辽军见状派出数千精骑薄城,真宗下诏,大开城门,出军迎敌。有皇帝坐在城上观战,百年不遇,我军奋勇冲杀,杀掉来犯的辽军大半,余众遁返。”
“云溪子道长驭气下城,将两名辽将活捉,缚送至真宗皇帝御驾之前,真宗皇帝‘即命斩之’,抛首楼下,辽军相顾怖骇。”
“此仗得胜宋真宗内心稍安,还城内行宫休息,留寇丞相于北门城楼指挥。回去后真宗皇帝仍不放心,派人偷看寇丞相在干什么,太监回报说寇丞相和杨亿在城楼上喝酒划拳,真宗皇帝这才放心。”
众人听得心驰神往,遥想寇准当年在澶州之战运筹帷幄,指挥若定,谈笑间退却强故的风范,范仲淹不由暗暗心折,暗思当今朝臣徒有寇准的那份闲适,却没有寇准临危不乱的定力,自己若生处乱世,当如寇准一般报效朝廷,做个青史留名。
而杨文广的一颗心,却随之飞到了二十四年前的战场,想到自己的父辈们驰骋沙场,杀敌立功,而自己此次回京却要以年满十六岁,靠父荫升为从八品的小官,文广大有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子不遇时,难觅万户侯之意。
静虚接着说道:“真宗皇帝来到澶州的第三日,辽军大营挂起了哀旗,想是为萧挞凛举丧,大家对此战也更具信心。谁知当天晚上,负责守卫皇帝行宫的两名将军和数十名军士被人以重手法震死,幸亏当时真宗皇帝与寇丞相在军营议事,否则就已遭不测,大家知道辽军阵营里来了高人,便都小心起来,法流到皇帝的行营值宿。”
“那一夜,法到武当山的清风道长,半夜里我突然听到外面有打斗的声音,急忙奔出,只见清风道长立在行营的门前,双手高举,一动不动,好像比平常矮了半截,而师父、鸿蒙子、云溪子三人围住了一个又瘦又高的蕃僧。”
“我走到清风道长跟前才发现他七窍流血,两条腿没入土中大半,早已死去多时了。清风道长定是接了蕃僧由上至下的一击,巨力不但将他震死,还将他楔入土中。要说清风道长的武功内力均属上乘,而蕃僧竟能令他一击丧命,这一击可真称得上是惊世骇俗。”
“我师父问蕃僧名号,他自称是契丹国师宗护,是萧挞凛的师父,要我师父把杀死萧挞凛的道士交出来,师父说雷霆子已在几天前去世。那蕃僧沉默了片刻,问我师父,凭在场的几人能否拦得住他,师父沉思半晌,说道不能,宗护便转身离去,众人上前欲动手,师父挥手阻止,眼见宗护已到城楼,师父喝了一声‘国师请留步’,”
“宗护停住脚步,转身望着师父,我师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