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小槐这才注意到文子昂身上的衬衣和昨天穿的不是同一件,好像也没见他带衣服过来,她家里是肯定没有男人衣服的,显然是有什么人来过了。
不过忽然间想起昨晚的事情,向小槐不免有些尴尬。
“嗯,一个朋友送过来的,你这里也没有我的换洗衣服,总不能一直光着。”文子昂把洗好的衣服全都晾晒起来,又将之前拆下来的床单被套扔进去洗衣机里面回头看着向小槐。
阳光落在他的脸上,晕染出柔和的光晕,向小槐背靠在推拉的玻璃门上看着这个把家务做得像是在弹钢琴一样优雅的男人,心里生出一种莫名的骄傲来。
这个人是她喜欢的人,好像曾经她也这样骄傲过,只是让她骄傲的人,不是眼前的文子昂。
人和东西一样,经过了时间也都会变质,从前的向小槐苛刻的想要一个永远,现在的她更想要珍惜眼前。
无论以后会变成什么样,至少现在是好的,即使这样的美好隐约之间有着某种虚幻。
“也是,不过你身材好,光着也不错。”向小槐笑起来,耳根有几丝不易察觉的红痕爬了上来,偏偏脸上还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来回的在文子昂的身上逡巡。
“色心不小,可惜没有色胆。”文子昂挑眉,回头笑看着向小槐,十分好奇这丫头忽然怎么起的这色心。
向小槐小囧,只觉得自己这是被瞬间秒杀了。
果然她的段位还不够,文子昂这样的妖孽,她完全就不是对手。
“我去工作了,这几天也没好好画画,马上就到到月底了,到时候林溪儿来催稿子,我都还没画好。
碗筷就麻烦你收拾了,田螺暖男。”向小槐看着文子昂,不过见过几次面,这个人倒是真的十分了解她。
这种感觉带着一种难以描述的古怪窝心,让她害怕,又想要靠近,十分的矛盾。
文子昂闻言,嘴角一抽,只是再想说什么,向小槐已经走远了,一会儿就听见上楼的脚步声响。
文子昂洗好了床单被套,又把卧室的窗户全部打来通风,阳光从窗户落进来,金灿灿的一片,卷裹着风倒也不显得燥热。
楼上的跃层很是宽敞,屋子靠近门的地方有一个小的卫生间,屋子中间放了一张工作台,旁边有一个半人高的柜子,里面存着一堆的手稿和画纸。
向小槐正在画画,白色的画纸衬得她手指莹白,肉肉软软的动作倒是十分的利落。
文子昂放轻了脚步,端着洗过的水果走到向小槐的身后,细细的去看她画的东西。
一堆得的火柴人,从右到左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文子昂表示完全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