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什么想吃的,我一会儿去买回来。”文子昂看着向小槐欢喜的神情,脸上也不自觉的带着笑,伸手帮她把脸上有些凌乱的头发拨弄到耳后。
“这时候也不知道有没有柿子卖,小笼包大的那种,你看见就买一点回来,我也想吃。”向小槐认真想了想,认真的说道。
“嗯,那你和小舅在家里,我很快就回来。”文子昂点头,看了看柳越临笑着道。
“赶紧去,赶紧去,我也很饿了,别忘了带根迎楠竹的卤猪蹄回来,我喜欢吃那个。”柳越临点头,让文子昂赶紧出门去。
文子昂出门正好遇见从外面回来的昆峰,文子昂看了他一眼,神情冰冷,转身也只当没看见他。
“首长这是要出门,要我去开车吗?”陈非听见对面传来看门声,开门出来看,就看见低头找钥匙一副受委屈小媳妇儿样的昆峰,笑着问道。
“我自己去就行。”文子昂摆摆手,他就出门买个菜也耽误不了多久,况且有柳越临照看向小槐,他也很放心。
陈非拉着昆峰进了门,见他闷闷不乐,心里自然明白是因为什么事情,张了张口本来想劝两句,又不知道说什么。
“别哭丧着脸,难看死了。
嫂子不是没事吗?等过一阵子眼睛好了,首长的气肯定就消了。”陈非叹气,伸手揉乱他的头发笑道。
“你说得容易,我跟了首长那么久,头一次见他那么生气,指不定记一辈子。
你说嫂子也是,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让我背这锅,我冤不冤啊。”昆峰脸都绿了,偏偏找不到人发泄,憋了这一整天,整个人委屈得要命。
“首长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小气,还记一辈子,倒是美得你。
嫂子不告诉你是对的,不然就你这忍不住的个性,指不定就漏了底。
现在方家那边指不定在得意,嫂子伤了眼睛,那翡翠也被他们摔碎了,他肯定以为我们什么都查不到了。
现在正是好机会,趁机给他们来个釜底抽薪打他们个措手不及。”陈非翻着昆峰带回来的吃的,得意的挑着眉眼笑道。
“滚,滚……
你知道个屁,你就知道吃吃吃。
现在紫翡翠碎了,还有个屁的线索,等嫂子好了,还要好一两个月呐。”昆峰心里烦躁,紫翡翠碎了,虽然向小槐好像知道些什么,可是现在他们的情况也十分的不妙。
“说你少根筋还真是,算了懒得和你贫。”陈非看着昆峰焦虑的样子一阵好笑,他心里有十足的把握,向小槐一定知道什么。
既然她策划了这场计谋,并且现在还活着,那方家遭殃的日子就会太远,他们只要等这看好戏就好。
趁着文子昂去买菜的时间,向小槐凭着记忆大概和柳越临讲解了一下密语的排列和解读。
因为看不见,密码本她也没看过几次,记得并不全面所以说得磕磕巴巴。
好在柳越临是个聪明的学生,错了两次总算是找了正确的解读方法。
可是柳越临看着密密麻麻的密码本,脑袋都疼,这件事情还是给文子昂烦去吧。
“你说,这么难的密语,你是怎么看懂的?”柳越临倒了杯温水给向小槐,累得瘫倒在沙发上疑惑的问道。
“其实很简单,要是小舅学会了挂绳的编制方法就能明白了,可是我现在看不见,可能比较难。
我记得挂绳上有两种编制方法,蛇结和金刚结,这两中编制方法不同,但是呈现出来的效果十分相似。
后来我在祖屋里找到密码本,看了几次就觉得奇怪。
密码本和密语都出自向城令之手,所以也很像,这和挂绳好像是配套的东西。
加上之前子昂初次找上我,就问我挂坠的事情,我就有了几分猜测。
我其实最初也很好奇,向城令为什么会留下这样隐晦的密语,后来从子昂那里知道了一些爸爸的事情,才完全确定。
可是我一直不确定子昂是敌是友,所以一直没敢给他。
直到后来方文姝他们找上我,说了一些事情。”向小槐捧着手里的杯子,笑着说道。
那天在大慈寺,她似乎从方文贤的嘴里套出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真是很有趣。
“这件事情以后究竟会怎么样,你就不要再管了,好好养好你的眼睛。
之后的事情子昂知道怎么处理,毕竟这本来就是他的工作,你这样越俎代庖实在不好,明白吗?”柳越临伸手想摸向小槐的头,却被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