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祝雅竹醒来以经两个月了,丞相府中都是异常安静,从被夺走掌家权后所有的人都在暗中等着赵姨娘的动作,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一个半月!
“小姐,外面都在传八王爷与大小姐的事呢。”君儿在一旁看着祝雅竹修剪盆栽,小心的说道。
“君儿,你是我身边唯一的大丫鬟,府内府外你的言行都是代表着我,不要去在意那些,知道了吗?”祝雅竹对八王爷与祝雅菲没有任何反应,反倒是轻声教导起君儿来了。
“是,小姐。”君儿有些闷闷道。
“你在生气什么?”祝雅竹没有转身,轻轻的开口。
“小姐,那八王爷刚刚退了您的婚,就和大小姐好上了,这不是嫌弃小姐吗?”君儿有些愤愤不平道。
“嫌弃?”祝雅竹轻声的念道。
“啊!对不起,小姐,奴婢口无遮拦,请小姐责罚!”君儿也是回过神来,连忙跪下。
“起来吧,你家小姐还没有小气到这种地步。”祝雅竹还是没有回头,轻笑道。
“是,小姐。”君儿松了口气,缓缓起身。
“东方靖无非就是想要拉拢父亲,所以才想着娶祝雅菲为侧妃。天家的规矩比我们丞相府还有大,祝雅菲若是以庶女的身份嫁给他做侧妃,这辈子就休想当上正妃了。”祝雅竹轻勾唇角,有些莫名笑意。
“那小姐的意思是?”
“赵姨娘是绝不会只想让她做个侧妃的,她们很快就会来找我们麻烦了,这些日子让院里的人都注意些,虽说在府里有父亲在她们不敢明着来,但暗地里一定会有所动作的。”祝雅竹似是不在意,又似是有些期待一般。
赵氏,若你知道你们早已中毒,会如何呢?真是有些期待呢!
祝雅竹没有料错,赵氏当晚就动了手,只是她针对的目标却是祝文德。
祝文德的院子中,围满了人,祝承站在床头边上着急的看着替祝文德把脉的太医。
“太医,我儿怎么样了?”祝承有些紧张问道。
“哎,贵公子的伤血流的太快太多,在下医学粗浅,无能为其止血,丞相大人另请高明吧!”大夫拱了拱手,提起药箱就是离去。
“太医!”祝承有些请求的喊了一句,大夫只是停下摇摇头,便是匆匆离去。
“文德。。”祝承有些难以接受,这怎么好好的就遇到恶贼了呢?这么深的伤,又是对着胸口,这可怎么办?
从傍晚祝文德受伤到现在已经三个时辰了,祝承把京都所有知名的大夫和太医都请过了,但却没有人能救祝文德。
“赵姨娘,范姨娘你们全都出去吧,这里有我和父亲就够了!”一旁的祝雅竹脸被面纱蒙住,沉着声音说到。
赵氏看不到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却不愿离开。
“老爷没开口,二小姐怎么可以赶我们走呢?”赵氏详装伤心,手帕贴着眼睛下擦着莫须有的眼泪。
“赵姨娘,本小姐是祝府里唯一的嫡女,算起来也是你的主子,赵姨娘就算不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也该守点我祝家的规矩!”祝雅竹犀利的眼神直射赵氏,声音也是冰冷刺骨。
“二小姐不要生气,我这就带三小姐出去。”那范姨娘见此,唯唯诺诺的说完便是带着祝雅颜快步离去。
剩下赵氏惊异不定的看了几眼没有反应的祝承,最后不甘的咬了咬牙,拉着祝文峰离去,祝雅菲有些阴冷的看了她一眼,也是转身离去。
祝雅竹等你弟弟死后,父亲就我弟弟一个儿子了,祝家的一切都会是他的,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得意。
祝雅竹给了君儿一个眼神,君儿立即快步去把门关上。
“请父亲让开。”祝雅竹轻淡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冷意。
祝承一愣,原本悲痛的心更是止不住的发凉,他明明知道了赵氏的为人,却还是没有狠下心惩治她,最后却害了他与芷箩唯一的儿子。
祝承有些摇晃的站了起来,祝雅竹上前查看祝文德的伤,半响后才开口。
“君儿,备热水,烈酒,油灯,剪刀,针,棉线。”
“是,小姐!”君儿没有丝毫犹豫,她知道,对于小姐的一切就是服从,而且动作一定要快!
半响,祝雅竹需要的东西都是到齐。
祝承有些不明所以,“雅竹,你这是??”
“父亲,请到门外守候,不要让任何打扰到我。”祝雅竹没有解释,只是沉声的开口。
祝承犹豫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