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笑意盈盈地钻进了轿子,被几个太监和宫女抬走了。
温禾啧啧嘴,那样的皇帝,就算全世界只剩他一个男人,温禾也不会要。
张香薷也走了出来,见到刘蕊的轿子远去,她咬了咬嘴唇。
温禾理了理思绪,前去挽着张香薷,二人一同去学习礼仪。
到了正午,温禾忽然蹲下身来,张香薷连忙扶住她:“你怎么了?”
温禾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流了汗,手臂上的伤口疼呢。”
张香薷明白了,道:“也是,训练强度很大。我去叫陈嬷嬷来。”
不久,陈嬷嬷便来接温禾,脸色有些不悦。她一向欣赏温禾,如今温禾却被伤势耽误,陈嬷嬷多少有些不爽快。
离开人群,陈嬷嬷与温禾走在回房的路上,温禾自然感觉到陈嬷嬷的不悦,叹了口气,道:“哎,陈嬷嬷,您说,我便是天生的奴才命吧?如此一来,便赶不上选秀了。”
陈嬷嬷闻言,眸中露出一抹心疼,安慰道:“伤口深了些,又需透气不能包扎,流了汗,却又怕化脓。你放心,等结痂了,还有皇后娘娘的舒痕膏呢,留不了疤。”
温禾道:“禾儿倒不是担心这个,只是怕这样下去,该学的学不了,误了选秀。”
这自然也是陈嬷嬷担心的,但眼下,陈嬷嬷别无他法。这姑娘出身贫寒,也许就是个奴才命吧,于是只重重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陈嬷嬷,”温禾忽然道,“禾儿想再见皇后娘娘一面。”
陈嬷嬷顿住脚步,不知温禾要作甚,只看着她。
温禾笑道:“嬷嬷别紧张。禾儿是怕这样下去辜负了娘娘的好意,想去道谢,顺便赔罪。不多久,哪怕让禾儿跪一跪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