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微微点头,明白了我的话意,也做出听话顺从的表现。
我不放心,就找来一根绳子,把她绑在一张椅子上,嘴里堵住东西,这才走到一直躺在婚床上不醒的何欣然身边。
我不清楚那对男女给她吃了啥,反正何欣然这一觉睡得可真够长远,从昨晚到现在,我估计她就没睁开过眼睛,反正对方也不希望她清醒,要不然不好摆弄。
我想了想,先掐人中试试,当时徐颖熏晕了我也是这么做的,管他呢,弄醒再说吧。
果然我这么一试还真管用,掐了几下,何欣然身子蠕动了一下,伸了一个长长懒腰,这才徐徐睁开眼睛,接连打了几个哈欠,闪动双眸怔怔看着我问道:“我这是在哪儿?”
时间紧迫,我没工夫和她解释了,就说咱们赶紧离开这里,路上我再告诉你。
“哦。”何欣然倒是听话,在我的搀扶下,刚刚坐起来忽然一摸太阳穴,身子一阵摇晃说:“不行,我脑袋怎么这么迷糊,头疼得难受,炸裂般的疼。”
我一不做二不休,蹲下身体,让何欣然趴在我后背上,我要背她出去。她犹豫一下,还是乖顺的爬上我的后背,双手紧紧勾住我的脖子。
我也是感冒初愈,身上昨天从楼梯下跌落下来的伤痛还没好利索,背着何欣然带动我一阵疼痛,咬了咬牙,快速推门离开,留下那个被绑的女子嘴里不停呜呜喊着挣扎着。
几乎一路小跑着,我出了新房,刚推开房门却和外面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那人正是刚才出去的女人,见我先是一惊,继而本能的喝问:“啊,你、你是谁?”然后忽然跑出去,边往楼下跑边大声喊叫:“不好了,有坏人把新娘子劫走了,快来人啊!”
坏了,女人这么一喊我肯定暴露了,如果是我一个人会轻松抓住她的,怎奈身上还有何欣然这个负重,制约了我发挥的潜能,一个没抓住留下祸患。
不能从二楼阳台那里走了,我看了看走廊一侧的窗户,打开后准备背着何欣然从楼上跳下去。
这可把何欣然吓得不轻,脸色都白了,一个劲儿的央求我别跳,十几米高跳下去,任谁都害怕。
我的本事我清楚,十几米高只要掌握得当,落地后再来个就十八滚伤不到人的。但是何欣然就是不同意,还让我放下她,要跳我跳,她犯不着冒这个险。
就在我急得抓耳挠腮之际,忽然间从楼梯口那边传来一个男子大吼声:“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跑老子家里抢人,我看他是活腻歪了吧。”
说话间,在楼梯口呼啦啦上来一大群人,手里个个拿着家伙,有凳子还有酒瓶子。
为首的正是那个大光头,瞪着两个大眼珠子,手握着一把长长匕首,怒目而视盯住我,一抬手,用匕首尖指着我说道:“就他么你啊,也不问问我周三是干什么的,抢人抢到我家来了,今天非把你的屎打不出来不可。”
随后,周三冲身后一摆手命令道:“哥几个,上!把他的腿给我打折了。”
他的一声令下,从楼梯口一下子闯过来六七个,而且还有人不住往这里来。
我连忙放下何欣然,用身体护住她,可我的心一直提到嗓子眼儿,并时刻做好准备迎接一场恶战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