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棍子,拆开了就是一把锋利无比的短剑,并且最底下还有一个小勾子,可以勾住对方的武器。当时我在网上选购这种武器骆驼还一脸不解,看着普通为什么这么贵?等到把诚棍拿到手里,骆驼运用娴熟了,一个劲夸这东西是谁发明的,太有才了。
八点一过,我们这些人分乘多辆运输工具,浩浩荡荡赶往市郊那处三层高的建筑……
远远看见那栋三层建筑物,我唏嘘不已感慨万千。随即,和其他两路人马在外围分开,各司其职,而我们这一路则从后院跳进去,摸黑徐徐靠近。
有了之前的踩点,最主要的是这里曾经是我家,我轻车熟路。换了主人,房子的结构并没有任何变化。
我没有走正门,而是从后门撬开门锁率先第一个闯了进去。
我知道一楼有间宽敞的饭厅,有一张大圆桌子,同时坐十七八个人不成问题。我进到一楼,蹑手蹑脚拐过一道墙,偷眼观察,见有七八个年轻人正在大厅里抽烟聊天。
我之前对手下人曾有过手势练习,就用手势安排,兵分两路,一路对付这七八个人,另一路则去饭厅那里。
比划完,我噌的窜出来,大喝一声:“都别动!”
我和手下人的突然出现,把那几个小子吓得一大跳,好几个人嘴里叼着的眼都掉在了地上,张着大嘴处在高度懵逼状态中。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率先动手,运用点穴神功,啪啪几下定住了最前面的三个人。
而我身后十几个人出手也快,二话不说诚棍上下纷飞,就把其余的五六个打趴下,连他爹妈都认不出来了。
与此同时,另一路也摸到饭厅那里,很快传来爹呀妈呀的惨叫声和杯子碟子摔落在地的碎裂声,显然那边也交起手来。
我这边迅速制服这七八个人之后,其余的也跑到饭厅那里,眼前的情形可以用杯盘狼藉来形容。
场面乱糟糟一团,我的人已经将吃客们全都干倒,但是这里面却没有歪脖子,我没见过番爷,有认识他的说番爷不在此处。一问才知道,番爷和歪脖子还有几个小头目,正在楼上喝茶。
我闻听,马上又带着十几个往楼上杀去。却和听到楼下喊叫声下来查看的几个人交上手,没费多大劲,又把那几个人打趴下。
这么说吧,我们这些人又打上二楼,扫除几个小喽啰,知道番爷他们在三楼,便冲上三楼。刚到楼梯口,就遇到歪脖子还有好几个人,根本没废话,举手就打。
歪脖子做梦都没想到我们会在腊月二十九这晚突袭番爷的宅邸,准备不足很快吃了瘪。那五六个家伙即使有点本事,可在我面前就是垃圾一样的存在,三下五除二,就被我消灭干净。
歪脖子见状,赶紧往会跑,边跑边喊救命,我飞身上前,一拳打在他的后心上,当时就给打得口吐白沫,到地上四肢抽搐,只翻白眼。
我只一拳稳准狠,但是我对于歪脖子的模样心里有底,他死不了,这只是暂时性的昏厥。
在我的手下制服那些人的当空,我在三楼挨个房间翻找番爷,我倒要看看,这个所谓丐帮帮主番爷,到底何许人也?
就在我四处查找之时,最东侧的双扇门突然被打开,我想起来这里正是我爸爸周圣凯当年遇害的房间,走廊里有壁灯,发出昏黄的光亮。
此时,就我一个人,突如其来的双扇门敞开,还是那个房间,我不免有些紧张,心里“咯噔”着慢慢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我抬腿迈步,缓缓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