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警?我大吃一惊!
一直以来,从我这里反馈回来的消息,是有一帮歹徒夜袭我家,打死我爸爸,还有爷爷奶奶我叔叔。但是,他们是一群歹徒啊,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怎会是武警呢?
“你胡扯!”我不信,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爸惨死案的性质可就变了。武警是啥人,那是法律机关的执行机构,代表的不是个人,是国家。
这就说明,他们是在执行任务,而不是简单的屠戮。
见我不相信,番爷十分肯定说:“我在逃跑的半路上,无意中看到好几辆带棚的军用卡车就停在大门口,还有一辆越野车,挂的是武警牌照,从上面下来一个穿武警服装的男子,手拿对讲机现场指挥。这些都是铁证事实,信不信由你。”
我惊呆了,大脑一片空白,我爸爸惨死案由于番爷的这条信息而变得扑朔迷离起来。我有些傻眼,真是那样的话,我爸爸包括我全家人就不是被坏蛋杀害的,是被执行了死刑。
就在我还处于高度发懵状态时,番爷手里的枪口一个抖动,直直对着我冷冷说:“在我知道了你是周圣凯儿子后,我早就盼望有一天和你来个了断。父债子偿,你死爹害死我最心爱的女人,他死了可是这笔债却没有结束,我今天要亲自送你上西天,为我九泉之下的红珠讨个公道。”
说话间,番爷拉起了手枪保险,将枪口往上面抬起来,直接对准我的脑袋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
枪声响起,发出“叭”的清脆声音。我不知道怎么想的,本能的往下一缩脖子,我知道躲不过子弹的肆虐,完全是本能反应。
只听得“啪”的一声,我脖子处像是被什么钝器击中一般,整个身躯往后飞起来,仰面朝天重重摔落在地上。
完了,我肯定是被子弹打中,可我没觉到一丁点疼痛,或许是给打麻了,现在感觉不到,一会就有痛感了。亦或是我中弹身亡死翘翘了。人只有死了,才感受不到疼。
不对,我趁机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很疼。我没有死也没有中弹,是我逃过了这一劫。
我正纳闷着,番爷提着枪一步步走过来,他是在观瞧我,以为死了呢。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趁着番爷过来一个没注意,我鲤鱼打挺翻身站起,同时一脚踹中番爷端枪的右手手腕,直接把他手里面的枪踢飞。
没了枪的番爷就没了任何威胁,我一不做二不休,只几招就把番爷干趴下昏死过去。大声喊来骆驼他们,捉住番爷,歪脖子以及那些个绸衣乞丐的小头目,一个没跑,全被我们给制服住。
事后我才发现,救我一命的竟然是阴阳子,其中一颗上面深深钳住子弹头。阴阳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不偏不倚,在我低头躲避的缝隙中,替我抵挡住子弹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这是老天爷给我死里逃生的机会啊。
在腊月二十九的这个夜晚,我们毫不费力没伤一人,轻松将番爷的老窝端掉。从这以后,省城的丐帮改天换地,不再受番爷的执掌,他们有了一个新的帮主,那就是我,乔阳!
对待番爷我没有赶尽杀绝,只是逼他交出权利和丐帮彻底绝缘。相反的,我对歪脖子等人却没有那么客气了,将当初在人行天桥上参与斗殴的那几个乞丐,我全部给赶出了省城,并警告他们,从此不许踏入省城一步,否则见一次打一次,直到让他们记住这个教训为止。
小胖的死,这几个人是有间接原因的,没卸胳膊卸腿,已经算是我很仁慈了。
忙完这一切,春节在不知不觉中过去。我和骆驼等人也从小旅店搬到我家的大别墅里。
我这不是巧取豪夺,原本也是番爷采用不正当手段弄到手的不良资产,况且这里就是我家,我回家住名正言顺,无可非议。
别墅很大,住进来不少的丐帮子弟,这里也成为丐帮的管理中心,大小事务我全交由骆驼掌管,他只是隔三差五的找我汇报,大政方针我订,小事他做主就是了。
我现在要做的是,尽快成立劳动力输出公司,并且即刻进军省城的物流行业,办起来一家物流公司,将闲散的乞丐统一组织起来,人人有工作,人人有活干,大家都有饭吃都有衣穿都有住处,再也不能回到沿街乞讨的老路上来。
忙忙碌碌的,又是办理执照又是租门面房,一个多月了,我几乎没怎么睡安稳觉,脑子里都在给丐帮规划美好蓝图。
一晃,两个月过去,我手下有了三家公司,分别是劳动力输出公司,搬家公司和一家物流公司。并且很快走上正轨,生意也不错,算不上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