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冰璇,我正想着她,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真是太巧了。
秋艺涵对陈冰璇有看法,我只好走到一边,背着她说话。
“冰璇,你在哪儿?”失联数日,秋艺涵的话在理,我也不能听信一面之词,不管我心里有多少问号,陈冰璇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对待她一如既往的牵挂和担心。
手机那头的陈冰璇,嗓子有些沙哑,说话有气无力,似乎大病一场刚刚才有的精神头。“我在圣玛丽女子医院,我只想告诉你,我很好,咳咳!”
她剧烈不停的咳嗽声,我就猜到她这句“我很好”话的分量有多掺假,担心的问她,失联的这段日子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陈冰璇越是支支吾吾的不说我就越想知道,而且从她的语气中我听出来,陈冰璇的难言之隐,背后隐藏着很痛苦的黑暗往昔。
不行,我必须要弄清楚!
这会儿,我已经有了打算,我要去找她当面问个明白,她是为我才落得这般下场,我有责任和义务帮她讨回公道!
实在问不出来,我也只好作罢,安慰陈冰璇几句,我挂断手机,站在原地思考起来。
秋艺涵慢慢走到我身边,用手碰了碰我说:“是陈冰璇吧,你有事就去忙,皓轩这里有我照顾。只是,乔阳,忠言逆耳良药苦口,陈冰璇你需要重新审视她。”
“审视什么?”我眉头一紧,不悦的问:“你想表达什么?想说冰璇和那个妖艳姐有关系是不是?”
“那倒不是,我就是奇怪,冷枫一个有男性障碍的人怎会因为女人而放过你。”
“他有男性障碍你怎么知道?噢,我忘记了,你是冷枫的老婆,肯定试过了。”
“乔阳,你……”秋艺涵狠狠瞪了我一眼之后,气得转身大步走开。
没时间考虑秋艺涵的感受了,在离开医院之前,我又去无菌舱那里看了小皓轩一眼,小家伙睡得香甜,脸蛋上已经有了血色,让我不安烦躁的心理多少有了些许慰藉。初为人父的感觉在这一刻完美的体验出来。看到了儿子,就让我看到了希望。
赶到圣玛丽女子医院,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了,按说已经过了探视时间,我好说歹说,拜年嗑说了一大箩筐,值班护士才勉强同意我看望陈冰璇。
在路上,我打听陈冰璇的病因。小护士知道我是陈冰璇的男性朋友,猜猜测我们关系指定不一般,就直言不讳的教育起我来。“你们男人就不知道珍惜我们女人,疯起来不管不顾的,你女朋友都怀孕两个多月了,三月以内是不能进行夫妻生活的,还那么剧烈,这下倒好,二个多月的胎儿说没就没了。不是我说你,你女朋友在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不在她身边,你这个男朋友当的,不合格。”
陈冰璇怀孕并且流产了?
我心里一阵抽搐,听小护士的意思,陈冰璇怀孕两个多月,掐指算来,不正是她为了救我而陪冷枫的日子吗?
孩子会是冷枫的吗?秋艺涵说过,冷枫没有那方面的功能,但是她的话可信度有多高,我不得而知,反正这个谜团袭扰着我,令我心乱如麻,感情色素七上八下的,难以平静。心里对陈冰璇的愧疚感又多了几分,她落到这步田地都是为了我,一切都是我的过错。
走进陈冰璇的病房,她正在看着手机盯盯发呆,就连开关病房门的声音她都没有听到。还是我默默转到她面前,陈冰璇恍如隔梦的看见我的身影,惨白的脸挤出一丝苦笑,说,你来了。
她挣扎着要坐起来,我连忙搀扶着她,并把床靠背调高了一些,以便她半坐着和我聊天。
陈冰璇捋了捋耳间发丝,抿了抿没有血色的嘴唇说:“真没想到你会来,坐吧。”她直了直穿病号服的身子,拍着身边的空椅子让我坐下来。
“冰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就是没有你的消息,能说一说吗?”我焦急的问道。
“都过去了,就不要提了好吗?”显然,那是一段灰色经历,陈冰璇难以企及,她伤感的愁容,犹如在我心头上蛰了一下,更加的难受了。
我忍了忍,猜测这事十有七八和冷枫有关系。妈的,这笔账我暂且记下,本来我还想等自己羽翼丰满再和冷枫较量,看来现在得提到议事日程上面来了。
“既然你来了,我想和你谈谈方周集团的事情。”
其实这些日子我从其他渠道已经打听出来一些关于方周集团,特别是省城分公司的消息。
受到经济放缓这个大环境的冲击,省城分公司目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