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完全是假的,荷兰那边确实有这样一个跨国走私组织,货也是抵达过香港,让我们云声帮他们运出去,但是我没答应,第一风险太大,第二走私军火这种事,云声向来不涉及,不参与,所以就推了,也是因为这次没做成功的生意,让我想到这个计。”他突然话锋一转,问他:“你知道诺诺现在念的专业是什么吗?”
“什么?”
“最佳机械及自动工程,副修最佳工业管理及制造工程。”
他立马明白了段北的意思:“初诺在地下室的秘密封闭室,安装了窥探及窃听设备?”
“聪明,看来你并不是我想象中的有勇无谋。”
面对段北的亦褒亦贬,他的脸上没有呈现什么表情变化:“你早就发现了,所以你安排这次计划,不仅仅是为了试探我一个人,更想试探的其实是初诺?”
段北点燃一支烟,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看向他,笑眯眯地说:“你把我想的太有远虑了,我为什么要提防我的亲妹妹?哦,对了,差点忘了,行动前一晚,我还给你看过监视她的视频,但是很遗憾,正是因为监视她的那三天里,没有出现任何可疑现象,所以我才以为二十万的事,只是她信口一提,才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回想起来,我太低估诺诺的智商了,她向来不按常理出牌。我居然忘了,她高考前三天,自说自话遣我的专业团队买了去新西兰的机票自由行,前一天凌晨三点才回国,十点顶着微肿的眼进的考场,中午十二点还有时间回来一趟吃午餐,一点再进考场,三点回的家,我奇迹般的发现她的眼睛竟然不肿了,问她怎么回事,她笑得没心没肺地说“哥,原来考场安静的就像殡仪馆一样,真的很适合睡觉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