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深桑的车子门敞开,南司茉虽然神志看着已经不再清醒,但还是不清不楚地拒绝,说是自己可以叫计程车回去。
深桑也不理她,直接把南司茉软绵绵没什么力气的身体塞到车厢里,帮她扣上安全带。
南司茉嘴里时不时蹦出句:“喝,喝,继续喝啊。”
手握方向盘准备开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送南司茉去哪,他转而拍了拍身边南司茉的脸,一个劲问她家在哪,她根本不理他,拍着拍着竟然睡着了。
看她睡得深沉,也就没再问了,本想着随便找个就近的宾馆将她安置了,但不知怎么的,手放在方向盘上就鬼使神差地驶向了自己家的方向。
当把她扶到床上的时候,他去开床头柜的台灯,就看到橘黄的灯光把她的整张脸的轮廓勾勒得十分清楚,他看得入神,竟然就上手轻轻抚摸起她的脸来,当醒悟慌里慌张要抽开手时,他的手反而被躺在床上的女人给抓起来了。
带着哭腔叫他别走:“我好苦,心里好苦,为什么你要让我去做那些事?要去炸,炸什么政府大楼,为什么为什么,我想跟你好好过日子。”南司茉断断续续地说着,深桑胆战心惊地听着,虽然她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听着也就是胡话,但他也知道“酒后吐真言”的道理,看来他把自己当成了段北,而段北要让她干这么可怕的事。
不论是真是假,他深桑也是要搏一回的,毕竟不会有什么损失,如果是真的那这将是云声即将展开的大行动,倘若是假的,他也可以利用这次机会让自己彻底没有退路,让云声的人将怀疑他的戒心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