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黄门手中染血的兵器,何太后就知道了何进怕是凶多吉少了。
再看着被十常侍抓住的刘辩,何太后惊呼道:“张让,你们要做什么?”
“事急矣,只是请陛下和王子还有太后您陪我们走一趟,还请太后娘娘恕罪。”张让不阴不阳的说道。
“你们可知道这是谋反!”和太后语辞严厉的说道。
“我们只是为了活下去罢了。”张让淡淡的说道。张让的语气还算好的,一旁的段珪,郭胜等人的态度就没有那么好了,他们抽出腰间的软剑,威胁道:“太后最好跟我们一起走,否则的话我们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何太后一时间噤若寒蝉,一声不吱。自始至终何太后都只是一枚棋子,可笑她还做着临朝听政的美梦。
“向北门突围,只要到了北邙山,那么我们就安全了。”张让说道。
随即众人挟持着何太后及刘辩、刘协二人往北门突围而去。
原本历史上是卢植此时在北门截住张让等人,并救下何太后,可是因为高雨这只蝴蝶,卢植此时身在辽东,这里自然是没有了这一茬。张让等人顺利的突出重围,往北邙山方向逃去。
而袁绍等人此时正在宫中大肆屠杀着宦官,这时有人来报说张让等人挟着何太后一行人已经突围,向北方逃去。曹操听后大惊,忙下令道:“赶快去人往北方去接应陛下。”袁绍等人也都反应过来,急急派人前去援救何太后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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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让,赵忠几人挟着何太后三人,从北宫密道中走出来时已是二更时分,刘辩已经被完全吓傻了,只是呆呆的跟着何太后走着,至于刘协,早已晕厥过去,被段珪扛在肩上。几人此时正在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募得,前方传来一个声音:“张常侍别来无恙?王某在此恭候多时!”张让一行人听了肝胆俱裂,张让骇然的叫道:“王越!”
王越此时淡淡的看着张让等人,即便他身边只有一人,即便对方还有几十人,但王越的语气依旧平静。“王某久受先帝之恩,今新帝蒙难,王某又岂能坐视不管?”王越此时看着张让等人,就好像在看着几具没有生命的躯壳。
张让等人此时眼中的绝望之色更浓了,张让沙哑着嗓子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会往北走的?”
王越不屑的说道:“你们以为自己的计策天衣无缝,殊不料洛阳城中自由高人识破你等的诡计。”
张让等人的眼中愈发绝望,他们自然是知道王越的武艺,别看王越此时只有一人,但若是王越一心想要杀他们,就凭他们身边这几十人,还真拦不住王越。
段珪此时心胆皆寒,趁着张让与王越交谈之际,撇下刘协,夺命而逃。突然段珪的眼前寒光一闪,段珪正要一眯眼,随即就感觉身体没了力气,倒地身亡。眼中尚带着一丝不甘,一丝解脱,还有一丝不解。在段珪的尸体前,出现了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还不屑的朝段珪的尸体啐了一口。此人正是刚才王越身后的那个黑影,也是王越的真传弟子——史阿。
张让此时眼中的绝望之色更浓了:“王越,我可以告诉你我财富的所藏之地,只求你能放过我们。”张让是知道王越虽剑术超绝,但却有一个缺点,那就是爱权利和钱财。
可是这次叫张让他们失望了,王越却是自顾自的感叹道:“我王越虽爱财,但也知大义。或许是这些年真的有些平淡了吧!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哈哈,那个小子说得好!我王越虽不适合做官,但这大侠之称我王越是要定了!”
听到王越的话,张让等人彻底绝望了,但看到自己等人身后的何太后和刘辩与刘协,张让等人似是看到了希望,张让率先抽出长剑,架在刘辩的脖子上尖声喊道:“王越,你最好不要过来,否则的话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王越皱了皱眉,说道:“你以为你这样就会威胁到我?”王越也抽出长剑,缓步向张让等人走去。
“王越,你不要过来。”张让的手颤抖了,不自觉中刘辩的脖颈中出现了一道细微的口子。刘辩在哀嚎着,而王越似是未见到一样,依旧是缓步走向张让等人。
张让的手愈发颤抖,看着眼前的刘辩,眼中露出狰狞之色,正要一发狠,却被身后一人撞到在地,张让一行人顿时大乱。那撞到张让之人正是在那一瞬间挣脱束缚的何太后,母爱的力量使何太后在那一瞬间做出如此反应。
“好机会!”王越自然是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一瞬间爆发出惊人的速度,挥起长剑,杀入正处于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