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状态的张让一行人中。王越剑术精妙绝伦,挥舞之间,手中无一合之将。几乎在几个眨眼之间,王越就杀到了刘辩身边,扶起满脸惊恐的刘辩,王越又注意到有人挥剑砍向何太后,而此时王越已救之不及。不过王越却没有担心,把目光看向张让,犀利的目光让张让感到了一种强烈的孤独感,即便张让身边还有许多人。
余光注意到史阿已经救下了何太后,还顺手救下了刘协,王越马上与史阿汇合,将刘辩交给史阿保护。随即王越冲张让笑了一下,正要挥剑朝张让杀去。
不过冥冥中有一种感觉让王越瞬间收回了挥剑的手,果然,寒光一闪,一支铁箭如流星一般划过王越的面颊,带起的风刮得王越脸上产生了一种痛感。
不在理那些宦官,王越看向那射箭之人,眼中露出兴奋之色。“你们这些宦官先滚吧,我今天放过你们了。”王越说道。
张让露出不可思议之色,随即面色狂喜,起身仓皇着朝北方逃去。见状,史阿走过来皱着眉说道:“老师,这样会不会。。。”
“无妨,那人既然能预料到张让走这条路,又给我们一封书信叫我们来救驾,那他就必然准备好了后手。我们不必担心。眼下,则是有一个对为师来说千载难逢的机会。”随即王越朝黑暗处喊了一句:“来将何人?可敢露面?”
少顷,从黑暗处传来马蹄踏地的声音,随即一个黑影骑在马上走了出来,手中提着一把长武器,武器的影子显得无比诡异。可是此时王越却没有注意那个影子,而是看向史阿:“陛下呢?我不是叫你保护他们吗?”
“这个,我看那人射出的弓箭,定是一个绝顶高手,故来为老师助阵。”史阿毫无愧色的说道。
王越听了眼角一抽,不过熟悉史阿秉性的他并没有怪罪史阿,而是说道:“也罢,我们毕竟是杀了段珪,也算不虚此行,那人肯定还准备了后手,只是这救驾之功就与我们无缘了。”
“你们是不是太不把我当成一回事了?”王越正说着,那黑影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话语间充满了杀气。
王越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说道:“抱歉,陛下之事关乎甚重,失礼之处还请阁下海涵。”说罢,王越朝那黑影一礼。“不知阁下是何人?王越剑下不杀无名之人。”
那黑影听到王越的解释释然了,收起冲天的杀气,反而是兴奋的说道:“原来是我大汉第一剑师,帝师王越,小将吕布何其幸也!向王先生请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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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让等人也没有想到最后那王越确是“舍弃”了何太后三人,此时何太后三人再次落入自己的手中,这让张让感觉到活下来的希望又大了。刘协此时早已惊醒,一双大眼睛中写满了惊恐。张让等人挟着何太后三人拼命地向前狂奔,募得喊杀声大起,张让面色一喜,还以为是援军,大声喊道:“可是董仲颖?我们在这里!”
可是张让定睛看去,却不是董卓,面前一字排开的是蔡邕、王允、杨彪等清流派大臣还有他们手下的家将。蔡邕此时怒目圆睁,大声喝道:“逆贼张让,安敢挟帝而逃!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张让此时完全绝望了,心知自己今日必定一败涂地,眼中露出狰狞,回身就要掐死刘辩,何太后大叫着冲向张让,可是这次却被身边的人给拦住了。眼看着刘辩就要开始翻白眼,张让突然松开了手,状若疯魔的笑道:“哈哈哈!我为何要掐死他,不,我要他活着!大汉不是要我死吗?那我就死给你们看!你们以为那董卓是那何进召来的吗?哈哈哈,都错了,有董卓在,这大汉反而亡得更快!还有袁绍那些个蠢蛋,最好拼个两败俱伤!哈哈哈!。。。”张让疯狂的笑着,放下刘辩,转身跳入旁边水流湍急的河中。
赵忠的等人看了俱都沉默下来,赵忠说道:“陛下,老奴只是为了活命,没有伤害陛下的意思。还请陛下看在老奴多年服侍宫中的份上就不要在怪罪老奴啦!”说罢,赵忠也转身跳入河中。
其余人等见状俱四散而逃,蔡邕见状下令道:“儒家剑士,放箭,一个不留!”
说罢,蔡邕身边五百身着儒袍之人弯弓搭箭,朝那些黄门射去。一时间,场面大乱。而此时何太后护着刘辩,咬了咬牙,又拉着刘协,躲入一旁的草丛中。刘辩还未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就被刘协用小手一把捂住嘴巴,并小声说道:“皇帝哥哥,这些人是怎么想的我们都不知道,所以我们不能轻易露面。”
刘辩再傻,也不至于不明白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想想平时对自己极好的十常侍一言不合就要杀自己,刘辩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