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剧一样地搂着一对女人照了这么一张相后,向红的心里一阵反胃,小时候张向阳就是向红心目中的男神,有一丝悲情壮烈励志的色彩,但这样一个正能量的孩子有钱后也如此下流低俗?
向红说,“这个志华怎么变成这样了?怪不得小雨说她妈经常让外人来接她,你说这样下去对孩子多不好!让二喜知道了可怎么好!”
肖志鹏说,“二喜也是个倔脾气,如果让二喜知道了他的那个脾气不让人,如果两人闹到我爹妈那里两个老人怎么能接受?我也准备找个时间好好说说她,虽说日子紧了点,但二喜也勤快,白班上了抢着替别人上夜班,总想多挣点钱,毕竟两个孩子负担也重,现在在城里花销也大,你不能来了城里花红柳绿的花了眼,乱了心,跟谁人家不是图你个新鲜?你的日子还是该怎么过怎么过。”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向红不由得红脸突舌说不出话,这时志华给向红打来了电话,志华说她在下面,让小雨下来吧。向红说,“你看现在都九点多了,小雨早回去了,二喜回来了。”志华说二喜不是上夜班吗?向红说临时换班了,你干什么去了,二喜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志华匆匆挂断了电话,两口子走到了窗前,看到志华上了一辆白色担担车走了。
向红说,“那车看着不象张向阳,前几天我还在街上看到过张向阳,他的车是灰色的越野。”
肖志鹏说,“真不象话,谁都能跟上走,今天也不知道去那了,放着那么小的孩子不管,九点多才野回来,让我爸爸知道了还不得给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