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您是一把手,决定权还是在您的手中,我所说的只是我所看到或听到的事实,仅供参考,最终,我还是听您的。”
秦如义说,“前几天,有个同事从国外回来,我们一班以前的老同事们又聚到了一起,席间大家说起了丁教授,我才知道了一个不一样的丁教授。老垫庄的投资,他占了一小部分,但仅仅这一小部分,就把他全部的身家都投了进去,他投入了钱,又是设计得,但还不能完全按照他的设计意图来,想想他是多么的难过,老垫庄应该是他的滑铁卢。
当时,我不敢动声色,我不敢说我正准备跟老丁合作,我只想着赶紧回来跟你沟通一下,你知道我的心理吗?我还存有一丝的侥幸,我觉得他们也只是道听途说,因为老垫庄曾经也是红极一时的,应该没有他们说得那么惨吧?加上老丁是我自己介绍的,你知道,这应该是我到宜城以来,最有私心的一次决策了,我以前老怕自己有私心让人抓住把柄,这次我觉得老丁不会给我丢脸,所以,我不想否定自己,甚至我想你从老垫庄回来,给我带回不一样的消息,老垫庄一切正常,所以,我来顺水,既不是工作,也不是私事,既不能明说是干什么,但也不是没事来闲转,我只想先跟你交流一下我听到的说法,我还想你用另一种思维来开导我一下,所以,准确地说,这次我就是找你来了,而你还不在,不在也好,结果让我看到了跟一个女同志异常亲密地在一起,你说我不窝火吗?”
说到这里,牛定川突然盯着秦如义,问,“你与那个叫向红的,真的只是工作的上的关系?”
秦如义脸红了一下,这样的事,他怎么能在领导面前承认,即便是牛定川已经向他敞开了心扉,气氛是如此得让人觉得不能隐瞒什么的情况下,他也不能。
秦如义坚定地摇一摇头。
牛定川叹了一口气,“窈窕淑女,君子好俅,这也是人之常情,这就是刚才你说得女人的问题,女人的美好让人忘怀,但色字头上的一把刀依然高高悬起,时刻准备砍向那些舍身忘义之人,所以,警惕之心务必时时挂在心中。我说得是,既然无法避免,只是前提是,切记注意影响,首先要知道自己是一个官,做官,就意味着你的身边可能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你,切不可因此而影响自己的前程。”
这倒是肺腑之言,秦如义相信牛定川是言之殷殷?情之切切,他是真的怕自己一时沉迷于温柔乡中,迷失了自我。
秦如义说,“牛书记的话我一定谨记。”
牛定川说,“我跟你费时费力地说了这么一番,你怎么还端着你乡长的架子,你累不累,不要给我来客套的,我要你跟我来真心的。”
秦如义一笑,二人就对视了一下,牛定川也笑了。
县委书记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丁保明离开也不是,进去也不是,几次在门外停留,听二人谈得热烈,也不好进去,不知道形势发生了什么变化,只是心中原先的那种小得意渐渐消失,他觉得自己象个局外人。
牛定川说,”人一辈子,政治生命其实很短,我在顺水虽然已经呆了七八年了,但现在想起来,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最令人觉得痛心的是,有一种壮志未酬的悲怆感,好多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最让我痛心的莫过于宜城的教育了,种种不良风气让我深恶痛绝,教师敷衍,不想担重任,却愿意把更多的精力放在课外补课上,乱收费,在分班、调任教师过程的不正之风严重,送礼成风;师资差,好多优秀的人才,是宜城培养出来,但最终不回宜城来,宜城从教的年青教师大多是二本B类的师范院校类学生,这样的学生在高中时成绩也就中等偏下而已,连省师范学院这样的末流本科院校的学生都不愿意回到宜城,没有优秀的教师,怎么能教出优秀的人才?”
牛定川有些激动,他说得有些累了,秦如义赶紧给他倒了一杯水,一川痛心疾首地说,“我自己就是搞教育出身,却没有让宜城的教育有了根本的起色与改变,我也是心有不甘啊。”
秦如义赶紧说,“实际上,您来宜城这几年,宜城教育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了,制定了优惠政策引进优秀教师,师大不是年年有毕业生回宜城就业吗?象小胡不就是您引进来的优秀人才?如此良性循环,不出几年,宜城的教师队伍整体素质就会有一个很大的变化的;而且,今年以来,您不是还要大力整治一些教师不带课吃空饷或变想吃空饷,学生升学分班要推行电脑分班,消灭学校里的阶层划分,这可是大快人心,老百姓翘首以待呢·····”。
牛定川一听电脑分班,无奈地就打断了秦如义,“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