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向红觉得自己这一次象要直面审判一样,多少次,虽然能从内心体会到秦如义的薄情寡义,可是,从感情上,她还是侥幸地有着那么一丝的,或许他真是的出于出奈,或许是自己还不到最危险和关键的时刻,他觉得没有必要暴露他们的关系,她一次次心灰意冷,之后又以这样那样的理由为秦如义开脱,否定秦如义就是否定她向红的智商,情商,否定她投入的一段感情,她一个四十岁的人,投入了一段糊里糊涂的感情,被莫名其妙地甩了,她从内心里也不能原谅自己的弱智,所以,虽然一次次用事实否定了秦如义,又一次次用自己想象将秦如义描写得对痴情,专一,在与自己的感情里不能自拨,又顾全大局,权衡利弊,又在默默地保护着自己,简直就是天下侠肝义胆,好男人的标本了。
向红静静地看着他们两个人,秦如义依然背对着他们,身型挺拨,他永远那么注重自己的形象,他拿的着一份材料,不时地跟兰母说着什么,后来,兰母眼睛向上望了一下,并用手指了一下,秦如义也回头看了一下,继续听兰母说着,不时地点着头,向红心想,应该进入正题了。
向红想,在兰处长和自己这座天平上,看秦如义要向谁倾斜。
向红感觉到自己轻飘飘的,以她对秦如义的了解,以秦如义的功利与现实,以他近乎严苛的自我保护主义思想,她又是被忽略和轻视的那个,被牺牲的那个。
多么悲哀的感悟。
小琛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她的身后,与她一起向下望去。
小琛说,“秦叔叔怎么来了,哟,秦叔叔与兰莎莎的母亲关系很好的,上次兰莎莎生病,还是秦叔叔把她母亲送到医院的,我要找他去,我要告诉他我挨打了,他以前就说过,让我有什么事就去找他。”
也许是这句话将向红刺激了,向红脸色一变,“女孩子,一点也不知道自重,动不动就求人,你以为求人是白求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知道不,人家为什么帮你,你以为人家会真心实意地帮你?你没有看到人家跟兰家是什么关系?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你自己有多重要?”
向红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她的嗓子尖锐起来。
向红,“女孩子,千万不能把自己依附于任何一个男人,一定要自立自强。否则,你在别人眼里就一文不值!”
“你以为你跟人家关系铁,人家心里不知道怎么想的!人家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你倒永远记在了心里,你怎么能那么自轻自贱!”
张新丽发现,一向沉默温顺的小姑子,一说起这个姓秦的就有些情绪失控,而且越说越有些离谱了。
向小琛分辨说,“你知道吗?我和兰莎莎的事情,秦叔叔他应该知道怎么一回事的,兰莎莎那次宫外孕,”小琛有些害羞地说着这三个字,特意低低地,“当时没有其他人,是我帮助把她送到医院的。”
向红突然象找到了原因,“你是不是曾经和什么人说过兰莎莎官外孕的事。”
小琛低着头,说,“没····,就是跟一个人说过,而且,我还特意叮嘱过,不让她说的。”
小琛也是个不会说谎的孩子。
向红说,“你跟我说老实话,这次兰莎莎打你,是不是和这件事情有关。”
向小琛老老实实地说,“可能····是。”
向红说,“那你为什么不说,我们问你,你是不是惹过人家,你说没有。”
向小琛说,“我怕你们说我不对,说我说别人的坏话,再说,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这个,那天她也没说起这事,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跟外人说了,她是不是知道我跟人说了她宫外孕的事。”
“再说,那件事情不是只有我知道,当时还有其它两个人呢,谁辞海她们说了没有。”
向红说,“别人说不说我们管不着,你是大人,有些话不是你知道,是事实就能说,你知道你说这话会伤害别人吗?”
向小琛说,“我也后悔了,是那个人嘴不严。”
向红说,“那秦叔叔怎么知道这回事?”
小琛说,“是秦叔叔陪她妈妈来医院的,后来,秦叔叔送我们回学校,这才认识的。”
这个秦如义,如何就牵扯到这样的事件中,这个人不是自视清高,自视名节吗?
向小琛说,“无论如何,兰莎莎不应该恩将仇报,我一定要让秦叔叔知道这件事情,我要下去找他!”
向红痛心疾首地说,“怎么跟你说了一大摊你就是不明白呢,自己的父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