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他是打掉牙也得往肚里咽了。
队部办公室,师三军双手摊开自已绿色的军衩,抓在手中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弹痕累累的军衩。他面目铁青,透过上面的洞向外望着,马保龙出现在了洞里。师三军将军衩往桌上一掼。马保龙看到公务员冤枉地站在一旁,他已经知道结果了。
师三军态度有了一百八度的大转弯,对于一个无可救药的人,他已经没有了批评的力量,只是有气无力地说:“马保龙,我看你现在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了,我不说你了,你自己带的人你自己管好吧。不过,警犬工作不能废弛。”
马保龙看着师三军的办公室,发现沙发上卧两只高大的高加索牧羊犬,呼呼地吐着猩红的舌头;再往卧室看去,里面还有一只熟睡中的藏獒。马保龙心有余悸地对师三军说:“队长,你这房子今后谁敢进来,如果歹徒进来会被狗撕成碎片的。”
师三军坐在办公桌前:“这些狗可是有灵性的,你可得给我看好了,再出现问题我会扣你的福利的。”
高美军其实是让班长头疼的关系兵,而且是一个难带的刺头兵,曾被总队派去学习过警犬训练技术,但责任心不强,那次支队的公务员路过警犬所,高美军没有管好自己的警犬,结果犬锋利的牙齿咬在了公务员肥硕的大屁股蛋子上。
公务员气呼呼地一走进机动中队办公室,就转过身背对着队长师三军和指导员柳青松,猛一拉裤子,露出两雪白的大屁股蛋儿。
“干啥,你这是干啥?耍什么神经?”这阵势师三军还是第一次见到,让这两个中队军政主官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
“队长,我被狗咬了,你看,还有四颗狗牙的血印子,是高美军那小子放的狗,他喊了声‘袭’那狗就来咬我。”
师三军一听就暴跳如雷,当即让高美军停止训练,到后勤农副业生产基地干活儿,每天还必须参加中队训练。但这小子到了后勤生产基也不好好干活儿,训练也不当回事,最后混得没有人敢要的地步,有几次马保龙气得恨不得把他掐死,全班人气得直跺脚。
高美军每天不按时起床,出操就拉稀汤,跑五公里就崴脚,最让马保龙挠心的是这小子每次都误哨,整个中队的兵都快让他一个人得罪光了。那会儿班里人为高美军总结了四个字“三饱两躺”即:每天三顿饱饭,早晚都躺在床上睡大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