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马保龙气愤地说道:“队长没有侮辱我们,听了这话,我们应当知耻而后勇。什么也别说了,你们个个都自称是我的左膀右臂,我的爪牙利爪,怎么在关键时刻给我掉链子,我他娘的平时多挨着骂你们倒没感觉似的,就凭这,你们就当给我出口气也行,看看你们现在皮松肉紧的样子。”
队员们有的低下了头,有的依然梗着脖子不可一世的样子。
马保龙迅速命令道:“都有,集合。”
队员们迅速集合起来,现场跺起的脚步立刻掀起了一片尘烟,队列中人们互相捅咕着。
“你们不要羡慕别人有枪,既然我们没有资格配枪,今天我们就把武装带当枪使吧——都有,解腰带。”
马保龙抻了抻武装带,然后拉紧,摆出一个出枪的姿势。突击小组纷纷解开武装带,像马保龙一样立刻将腰带拉紧置于胸前,成“一”字队形做出持枪姿势,脚下迈着战术剪刀步。突击组队员相互背靠着,机警迅捷地做着专业战术动作,如果不是手中的武装带,人们还真以为是一支如临大敌、深入敌境的反恐突击队员。
师三军站在山头看到了这一幕后,他吸了几口烟,悠闲地吐了几个优美的烟圈儿,乜斜着眼睛看着这支精益求精、桀骜不驯的队员,他就是要杀杀他们的傲气。
训练间隙,马保龙开始蹲下身子,随手从戈壁滩上捡起几颗石子,在地上圈圈点点、游走龙蛇,几个或蹲或立的队员相互拱着指指点点、争论不休,他们在举棋步子,切磋战法。直到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包围了这里,遮挡住马保龙身上的阳光,他忽然停下手中的石子,抬头翻着眼皮瞟了一眼师三军,又低下头焚琴煮鹤地画着军事地图。
“我们原始时期的祖先,最早狩猎也是在沙地上画图,明确分工,分派任务的。不过他们那时可是茹毛饮血、刀耕火种,他们用着最原始的工具,但谁也不能否认他们是最好的猎手。”马保龙低头画着地图讲道。
队员开始有意识地碰撞提醒,自觉地为师三军让出了一条道,马保龙没有抬起头,继续画着战斗地图。师三军蹲下身子夺过马保龙手中的石子说道:“你们看,你们突击队是要在短时间内登到山顶,制服‘恐怖分子’,你们的人员应当这样编配……”
马保龙愣怔地看着师三军,他没有夺过石子,更没有反对师三军的观点,他和队员开始认真聆听着队长高屋建瓴的战法,当然,每名队员并非全盘接受,时不时会有队员指着“地图”说出自己的看法……
正在大家热烈讨论战法时,女队员绿色的帐篷里忽然传出了一阵尖叫声:“队长,快来啊,我们这里有蛇。”
“队长,是林娜的声音。”马保龙看着师三军惊叫道。
师三军立刻扔掉手中的石子说道:“快,我们过去看看。”师三军迅速带领男队员向女队员帐篷跑去。
师三军掀开门帘进来,他看见林娜和几个女队员蜷在帐篷角落。林娜手指着架子床上一张摊开的绿色军用被子说道:“队长,你看,它就卧在被子上。”
师三军仔细一看,果然有一条盘着的花斑蛇,竖直了半个身子,不停地吐着黑芯子,用细小的尾尖啪啪地拍打着床铺。
“不用怕,这条蛇没有毒,怕是晚上冷,才藏到了你被子里。”师三军说道。
“真是吓死了我了,我早上摊开被子,感到一阵冰凉,就觉得不对劲儿。”林娜手捂着脸,眼睛透过指缝说道。
马保龙走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右手掐住了蛇的头,蛇开始扭曲着身体紧紧地缠住他的手腕。
“马保龙,你放了它吧。”林娜担心地叫道。
“队长说了,这蛇没有毒,我正好用它可以消消暑。”马保龙说着,便将蛇从手腕上解开,挂在脖子上说道:“哇,好冰凉。”
林娜闭上眼睛说道:“喂,马保龙,你作死。”
师三军笑提醒道:“这蛇没有毒,不过你们要小心这里有毒蝎子。”
马保龙从脖子上扯下花蛇,放在了高美军的脖子上,高美军笑道:“的确凉。”顺势又将蛇挂在了别的队员脖子上,一群喜欢在女队员面前表现勇敢的家伙笑着走出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