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玩家”转变为“怪谈”的能力。
寻常的东西已经很难再彻底杀死她,所以她并不需要担忧什么,直接在电脑的文档上打字询问道。
说明囚镜副本和虞良进入的副本产生了特殊的联系。
就像是一款崭新的单机游戏,它可以断开网络自动运行,一方世界是完全封锁的模样,而第一个打开游戏并且创建角色的玩家就是这个世界第一次与外界进行接触。
而在她身边的该隐则是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危机感,连带着脸色都变得严肃起来。
如果能够得到对方帮助的话,整个怪谈事件就迎刃而解了。
在她看来,每一个副本都是一场属于根源怪谈的挑战赛,胜者将获得去往更高一级竞赛“现实世界”的机会。
她,想要最大限度的愉悦,因为这个世界已经无法满足她了。
后来是失败了,但这种与囚镜副本不同的怪谈力量也让她暗记在心中,所以在遭遇意外时才能第一时间想到。
不是“虞良”干的。
“接下来说什么?”冒险家兴致勃勃地询问着虞良,他有一种自己正在干大事的感觉,但又不清楚到底在做什么大事。
他知道这个家伙,就是这个房子的主人,但他不喜欢这个家伙,从看见“虞良”的第一眼开始,他就深深地意识到,自己不喜欢“虞良”。
不管有用没用,希望女作家多多少少念一点他的好吧。
虞良在完成囚镜副本任务后就已经离开了这里,这是可以肯定的事情,因为她在此之前从未感受过虞良的气息。
只不过很可惜的是,根据她的推测,能够察觉到这种“触发式宿命论”的玩家都不多,更别提能够找到其中的规则,利用“触发”来为自己牟利乃至于克制根源怪谈了。
无论如何,对方都是创造自己的玩家,并且还给予了自己成为根源怪谈的机会,她并不会因为现在自己的地位就颐指气使,否则她自己都会觉得怪怪的。
玩家的存在和行为将会在某些时刻触发怪谈事件,这种触发甚至无关因果无关时空。
这一次副本,冒险家立大功啊。
总感觉有种上当受骗的意味。
严格意义上来说,将t3梯度女作家抛在囚镜副本中的决定对她来说非常残忍。
他对囚镜副本中现实世界“虞良”的家庭条件不是很了解,但他确信一件事情。
而现在虞良再次出现在了囚镜副本中,还出现在电脑里……
问题的答案会在这台电脑上吗?
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她绝对不会容许自己成为一件“商品”。
现在这个时间段,能出现在“虞良”家里的人必然是想要寻找“虞良”的人,又或者干脆就是女作家本身。
玩家,只能成为这场比赛的观众或者是容器,无法成为选手。
或许主知道为什么,但主不会说。
这就是她所理解的副本与根源怪谈的关系。
这个副本里的一切都会在她的掌控之下,她有这个自信,也必须要有这个自信。
虽然虞良准备了后手,有将镜灵坑死的可能性,但他毕竟是离开了,不确定到底有没有杀死镜灵。
直觉告诉她,被购买的事情就和眼前这个被困在电脑里的家伙有关。
她联想到了上一次来到“虞良”家的情况,在电脑屏幕前她感觉到了一种隐隐的窥伺感,于是便出手尝试将窥伺感的来源拖拽出来。
只需要稍微诱导对方一下,让对方说出更多的信息,她便能够判断出情况来了。
从现在的状况来看,眼前的虞良在玩家中肯定是翘楚,但在“作家”中却未必如此。
副本是赛场,现实世界是更高级的赛场,而怪谈世界就是这场比赛的主办方。
作家这个职业的意义绝不是在“玩家”的范畴中打闹,沉迷于创设角色,掌握的力量终究只是怪谈世界给予的力量。
既然对方自称是“虞良”,那么有大概率对“虞良”是有一定了解的。
那就是另外一种观测方式。
然而此时此刻,她“触发”了被购买的事件,不,也许是“被触发”,她并不清楚现在的自己究竟是怎样的定位。
“将‘虞良’带到这台电脑前,然后你就会得到你想要的。”
这是虞良给出的回复,他同样知道女作家想要什么。
不外乎离开这个囚镜副本,去往更广阔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