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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培楷带着验收组,沿着设计方案指引的路径上山,秦小娟说的一点没有错,对水毁要求的修复内容,多是在表面涂抹一层砂浆,并没有按要求做加固处理。
左培楷问道:“高老板,是你偷工减料,还是吴村长因为别的目的所做的这种要求?你是镇上安排的队伍,即使吴村长有一些不合科学的安排,你也应当先汇报后再实施。”
高老板说:“吴村长没有这方面的要求,施工期间,有些村民反应,洪水的路线不能因为我们的修复去改道,再大的工作量也不可能阻止洪水的下山,此次项目,我们重点在保护良田的区域动作大一点,如果在这些地方加大投入,洪水来,同样还是坏,所以,对方案我们作了微调,但总的工程量并没有动。”
吴大用立即接上话说;“胡月兰家的坡地就不让动,她认为,如果动作太大,别的地方修好了,洪水会改走她家的梯田,所以,我们也要尊重普通百姓的意见。”他故意将胡月兰的名字说重一些,左培楷向他翻一眼,没有说话。
左培楷对跟在后面的秦小娟说:“我们本来安排这个项目,就是为了解决你们关心的问题,现在看来,解决的不彻底,感谢你对我们检查组的信任,回去开会后,我们会对你的想法有个反馈。”
验收会议上,大家对高老板的工程质量,进度十分满意,没有人去提梁吴村的事情,因为秦小娟的揭露,说明左县长与梁吴村真的不简单。何况,这种零散的项目,高大宽经手也不是第一次,他提前从左县长处就知道今天的验收组成员阵容,环节上早己做过了功课。
作为验收小组的组长,左培楷最后一个对项目定性发言,他说:“县委,县政府十分重视民生项目,此次水毁工程的修复,从验收情况看,基本达到了预期的目的,我同意前面发言的专家们组意见,项目可以评定为合格。但是,本项目施工位置分散,偏僻,有的基层机构重视,有的懒于管理,譬如,梁吴村就出现了这种情况,虽然不影响项目结果,从效果看,也还说的过去。可是,我们必须从中看到有些杂音,我们的干群关系,我们的群众基础,都应当再反思。因为此前我是姜塘的镇长,我对梁吴村出现的情况负主要责任,我在此处检讨,也希望镇领导能从此次事件中汲取教训。”
验收的会议纪要顺利通过,高大宽照例给每一个与会的人发了一个红包,左培楷没有要。新任的姜塘镇领导在吃饭时讨好地征求左培楷的意见,要不要将吴大用换掉,左培楷想了一下后说:“先给个处分,以观后效,毕竟他是选举上来的,换掉还需要再做工作,再开村民大会。”
谈话结束后,吴大用一脸的无辜,无奈。他想不通,明明施工期间他不止一次去现场要求提高质量,施工队伍不理他,结果却是让他背一个处分的锅。当天,他又提前给过胡月兰的眼神,中夜,他来到了胡月兰的家,再也不用敲墙,胡月兰有些急切,男人喜欢小的,她也是。
可吴大用一点那方面心情都没有,他说:“白天我不方便请你,今天,镇里给我一个记过处分,是左县长表的态。你真的和他说了我们间的事?他是报复?”
胡月兰平静不了自己准备好的心情,她抓着吴大用的衣服,就向梁小野的屋里拖,女人不同意,男人下不了手,男人不想,女人白忙。一阵啥结果没有的忙活后,胡月兰说:“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乱说,如果真的是左县长定的调,有机会我帮你找回来。我可以证明,当时你的确要求施工单位按图严格执行,我当时不同意他们在我的梯田里破坏性乱挖,我将责任揽过来,县长不一定听我的,可我请帮的这种忙,对他来讲应当不会拒绝。”
女人对有染男人是有自信的,不管他处于什么样的高位,吴大用本来落魄的心情经胡月兰调理一会后慢慢恢复。何况,月夜,不冷,微光,酥松。又想到这种表情会同样出现在左县长的怀中,一想到左县长会对她发狂,他一下就来了念头,总算胡月兰的半夜期待没有落空。
吴大用满意的出了小野的屋,却发现院内一个人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个板凳,吴大用吓得七魂跑了六魂,不敢喊叫,疑是鬼魂。没有听到正常关院门的声音,胡月兰懒懒地问道:“为何还不走?”
吴大用回到门前说:“小野回来了。”
胡月兰慌张离了床,出了偏门,看到月色下小野手中的板凳,她将小野一挡,屁股一用力,示意吴大用先离开。胡月兰说:“我给你做饭?晚上没有车,跑累了吧?吃点后好好休息,睡一觉。”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