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暧昧的磨擦中。kanshupu.com
“今年的雪下得真大。”他似乎没有感觉到我的不自在,在旁抒发着感叹。
我撩起窗帘,外面雪花纷飞,“下雪怎么赏雪?”
“不是你说,今日若下雪的话,就陪我一起赏雪么?”他装无辜的望着我。
我被他一句话给堵得语塞,白他一眼,“哼,我就喜欢下着雪赏雪,怎么着?”
明知道我在无理取闹,他却还是任我放纵,“那我就陪着你一起。”
石阶有点滑
明知道我在无理取闹,他却还是任我放纵,“那我就陪着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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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某名山下,马车停下,南宫辰让小安子和平儿都停在马车上。
看他这意思,是要与我单独赏雪?
我犹豫地望着他,“为什么不让他们跟?”
“他们要看马车。”理由牵强得连我自己也觉得很没有说服力。
可是,最后我却没有说什么,他为我遮好头发,手在帽檐处僵住,嚅动着嘴唇,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那口型,我大致地猜了出来。
对不起……
我挥开他的手,“去哪里赏?”我语气不耐烦,想着赏完就回家算了。
他敛了敛神,“山上。”说罢先走在了前头,“山阶滑,你跟着我的脚步印子走。”
真是有毛病啊,下雪天赏雪,估计只我们才这样疯。
我跟着他的脚印子走,左脚……右脚……
我的脚很小,踩在他大大的脚印上,还是有很多空隙,他比我快三个石阶,望着他用心踩的脚印,我心里一阵发酸。
讨厌的南宫辰。
“你心口上的伤……好了吗?”关心的话还是不由自主的问出口,其实那一天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想这样问了。
只是理智上很火大,不想关心,不想再让自己被动,所以才强迫自己去遗忘。
他提起脚,听到我的话有片刻的怔愣,然后脚缓缓的落下。
‘吱呀’雪被踩碎的声音传进我的耳里,很轻脆。
他缓缓的转身,忽地朝我伸出手。
我不明所以的忘着他。
“感觉石阶有点滑……”他话未说完,我已朝他投去鄙视的一眼,他立马就改了口,“我想牵你的手,可以吗?”
剧情需要推动
这样直接?!
“我也觉得石阶有点滑……”我鄙视自己一番,然后手却不由自主的伸出。
他的掌心很厚,十指紧扣着,我曾幻想过我们十指紧扣的模样,原来是现在这样。
他在前面走着,我的脚步印着他的每一个脚印,走他走过的路……
“喂,你心口的伤到底怎样了?”
“好不了了。”他叹气,转头看我一眼,然后继续攀爬石阶。
我却被他这样的答案雷住了,拽着他的手,紧张的问着他,“怎么回事?会留下后遗症吗?”
“嗯,是啊,没事就会疼疼。”
“怎么会这样,宫里的那些太医都是吃素的吗?”我火大了,一个小小的伤口都医不好,还留下他们做什么。
“伤口结茄了,可是里面……一直都在淌着血。”听到这样说,好像真的很严重,我拉住他,“伤口结茄,里面流血,这样不会死掉吗?”
“如果你一直不在,可能真的会死掉吧。”他凝望着我,眼神深邃得一本正经。
然后我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我被耍。
死死的挣脱与他十指紧扣的手,愤愤地瞪着他,“南宫辰,你耍我。”
他紧紧的抓住我,无论我如何都不肯松手,“我只是说出我心里的话……如果这是耍,我无话可说。”
哼,无话可说那就不要说。
我挥开他的手,这一次,他没有执着得不肯松开。
“还赏什么雪,没劲。”说罢,我转身离开。
有时人生就需要戏剧化,如此才能推动剧情的变化。
脚下一个打滑,我惊叫一声,人已是朝着石阶扑去,突地觉得手被人扯住,然后‘滚’进了某人怀抱,不待我反应过来,已经觉得头眼昏花。
我为我的沉默道歉
脚下一个打滑,我惊叫一声,人已是朝着石阶扑去,突地觉得手被人扯住,然后‘滚’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