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向二师兄示意,二师兄一挑眉,跟了上去。takanshu.com
“我也去。”“我也去。”叫嚷的除了我,还有同样好事的大嫂。见大师兄没反对,俩女人欢天喜地地也跟在后面。
走着走着,方向好像是吉祥大妈家呢,我心里琢磨,该不会和方齐有关吧。那个人神神秘秘的,带了一身伤,还能闯到无垠庄,想来也不是什么善类。好奇心更重了。
果然到了吉祥大妈的小屋门口,大师兄突然停住了,想了想,然后对我们说:“还是我一个人进去,你们先在外面等着。”
我这大师兄其实没啥脾气,偏偏在庄内的威性是没得说的,说一不二,像我这么识时务的美女,从来不会和这样的人起正面冲突。耐心地等大师兄进屋,再看见吉祥大妈和难得在家的吉祥大叔相继被请出了小屋,我熟门熟路地一拐,蹑手蹑脚地扒在另一边的窗台上。大师兄的耳朵之灵,我是有所领教的,于是格外小心。才扒上,背上一沉,大嫂王可琴把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朝我做了个鬼脸。再看二师兄,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们,好像在看戏。这好像不大符合他的个性啊。
不管他。我树起耳朵,等了半天,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啊。正打算更嚣张地桶开窗户看看。“吱呀”一声,窗开了,大师兄背着手,看着我和大嫂。
“呵呵,大师兄,好巧啊。”我语无伦次地说。
大师兄也不说话,只看着我们。大嫂先顶不住了,拉了拉我的袖子,怯怯地说:“走吧。”
无奈,我只好放弃。
“师兄面前呢,你们最好都老实点。”二师兄幸灾乐祸地说。
我觉得无趣,心里说,让我们来,却不让我们听,钓胃口嘛。只好拿几只无辜的肥羊杀气。
俩人在屋里说了许久,大师兄先出来了,说:
“游之,叫大山带队人跟我来。可琴,去把李全叫来。”
咦?叫李大哥干嘛?李全以前是江淮一带有名的梁上君子,有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本事。后来看上了庄里的一个美女护院,便金盆洗手,一本正经当起了牧民。叫他,事情不是很有趣?
“那大师兄,我干嘛?”我忙不叠地问。
“你啊,别捣乱就是帮大忙。”二师兄都已经走得蛮远了,还不放过地损我。
“哼。”理他那叫和自己过不去。我拉着大师兄的袖子,说:“师兄,那我做什么。”
还没等大师兄说话,本来已经去叫李全大哥的大嫂神奇地出现,貌似不着痕迹地拉开我的手,说:“妹……妹子,有话好好说,拉拉扯扯的不大像样子。”
天啊!我一翻白眼。
大师兄此时好笑不笑地看着我们,然后说:“可琴,去吧。小霜,等等你也去。”我连忙点头如倒蒜。
不大一会,李大哥摩拳擦掌地来了,问:“庄主,有几个要易容啊?”
“屋里的方公子。”
“就一个啊!”李大哥显然是很久没用他的绝活了,手痒得很,一见才一个人,故意很明显地露出失望的样子,随后眼睛又一亮,继续问,“要做成啥样啊?”
“做成我的样子。”大师兄不紧不慢地回答。
李大哥简直像泄了气的皮球,抱怨道:“啊?很没挑战性!。”
我在一旁插嘴:“为什么要让方齐扮成大师兄的样子啊?”
“方齐有自己的事要处理,师兄相信他的能力。”大师兄温和地拍了拍我的肩。
“大小姐不需要也易容一下?”此时,李大哥不死心地问。
“才不要呢,那玩意儿恶心死了,还要贴在脸上。”想起那回看到的人皮面具,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很是鄙夷李大哥的乐趣。
马上,我开始同情起方齐来了。
等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新娘装都不用这么久,李大哥终于抱着胸出来了。照例,他先把正版的请进了小屋,折腾了一会,然后出来叫我们进去辨认。若不是假扮庄主的事不宜宣扬,我怀疑他恨不得把在场的羊啊狗啊的,都叫进屋去看他的杰作。
进屋一看,我赞叹,到底是当年的妙手李全,若不是方齐这人演技生疏,连我都能蒙过去。
“到底是李大哥的手艺,果然不同凡响。”我很现代地当面夸张。
“嘿嘿,这算什么,可惜庄主相貌太端正。”言下之意,易大师兄的模样,技术含量实在不大高。
在看盗版大师兄,正襟危坐,气势反到比正版的有过之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