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不爱的女人结婚,你都不可怜我吗?”他一边说,一边亲昵的、温柔的、疼爱的轻咬着她的芳唇,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漫过一道颤栗,“我只要抱着你,就会感觉激情难耐。lanlanguoji.com”温柔的舌滑人她口中,纠缠不放。
想到新婚太太那样自信自己的身材,毫不扭揑的脱光光,他反而倒足胃口。
就这样,段豪成两个星期的婚假,棉棉跟着度假半个月,慢一天的飞机回到台北。她想悄悄避开来接她的詹明丽,还是被找到了。
“明丽姊,我想先去医院看雍年。”她央求道。
“总经理早料到了。我送你过去,不过只能待一个小时,总经理中午要跟你一起吃饭。”詹明丽以公事公办的口吻报告。
“好。”棉棉苦笑。
她如何骗得过神通广大的段豪成?
不过,只要能先去看一看雍年复元的情况,她便心满意足了。
到了医院,詹明丽唇角一扯,露出今天第一个微笑。“你进去看雍年吧!我和司机在外头等。”
“明丽姊,你是我们的好朋友,你也一起来嘛!”棉棉突然有种“近乡情怯”的惶然,她愈来愈无法面对任雍年,多个外人反而自在些。
“我拒绝当电灯泡。拜拜!我要偷闲喝杯咖啡。”詹明丽挥挥手,走向一楼大厅附设的咖啡座。撒网这么久,也该收网了。
棉棉无奈的迈开步伐,半个月见不到雍年,想到就快要见到他了,抑不住满心喜悦。雍年有没有胖一点?她要如何解释自己半个月没现身?
打开病房门,“雍年……”棉棉轻唤一声,突然惊呆了,娇柔的身躯一绷,迎向神态严肃的任母和任凰。
病房内是完全的静寂。
不祥的预感笼罩棉棉,她屏住呼吸,开始感到不安,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属于任家人的傲气流转整间病房,令她胸口一阵窒闷。
任雍年精锐的眸光仔细打量站在门前不动的未婚妻,他的棉棉呵,的确有了很大的不同,全身上下都是名牌服饰,头发经过造型师的保养、打理,乌亮得似一疋黑缎,十指纤纤,修得又美又细,戴着昂贵的钻戒。
他眼眸掠过不悦与难堪的光芒,棉棉才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她太急着见到雍年,忘了换衣服、取下首饰。
在任家人无情打量的目光下,棉棉几乎喘不过气来。
“雍年……”
棉棉正想解释,任母抢先一步开了口——
“你这个厉害的狐狸精可终于现身了!”任母毫不留情的讥刺道:“你这个贱女人,我还以为你是真心的爱我儿子呢!没想到在雍年差一点走进鬼门关的时候,你却马上给他戴了绿帽子,做了段豪成的情妇!雍年,妈说的话你如果不信,你自己问问她,问她是不是在你出车祸的第二天或第三天,就上了段豪成的床!”
棉棉感觉自己像坠入了最冰冷的地窖中,动弹不得,爬不出去,独自面对这份蚀骨的伤痛,没有人能救她,包括最温柔的雍年。
“棉棉,这是真的吗?”任雍年颤着嗓音,字字说得悲恸。“我不要听别人说,我要亲耳听你告诉我,你真的……跟了段豪成?”
“是真的。”棉棉心如刀割。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因为我快死了?”
“对!”她绝望道,泪珠如骤雨狂坠,“雍年,我没有办法,我真的想不出其他办法……”她掩住唇,再也忍不住委屈的哭声,哽咽道:“原谅我……雍年……原谅我……我真的没有办法……”
“滚!滚!你给我滚——”一股莫名的愤怒与妒火在任雍年的胸口燃烧,这如同青天霹雳的残酷真相,使他猛然发出困兽般的厉吼,“我不想再见到你这个肮脏又虚荣的女人!那场车祸真应该把我撞死,不必醒过来面对你的背叛!”
“不行啊!雍年,这种女人不值得你为她死!”任母连忙安抚。
“滚——”雍年粗嗄地加高分贝吼道。
火样的厉眸恨恨地瞪着她!
棉棉崩溃了,心伤的泪水刺痛了她的双眼。她逃也似的掩面离去,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走出医院大门,直到詹明丽扶住她,送她上车。
“总经理在等你呢!”
“不要!不要!送我回家,拜托现在送我回家,哇啊……”棉棉心碎地匍匐在座椅上,痛哭失声。
詹明丽朝司机点点头,将棉棉送回住处。
棉棉仿佛失了魂魄般,流泪不止。即使早知道雍年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