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弄得有些尴尬,在前妻面前。
“啊!走了走了!”秦妈妈暧昧的对他一笑,离开了。
粉黛的思绪被带回了现状,她已经不是当年的人妻楚楚,现在,她只是个青楼女子。
出于职业道德,她对吴文博继续展开了刚才未完成的笑。
她笑,她尽力表现得浪荡风骚,而她眼波流转时,娴静中透着纯净。经管那股纯净在风华红尘的吹拂下,已经沉淀到岁月的须根处。
伸出芊芊玉手,她去拉他:“公子,进来里边坐。”
第20章
面对四年后楚楚的改变,吴文博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但他还是就着她的手走进屋子。
进去后,粉黛将他按坐在凳子上,一边用细嫩的小手轻轻为他捏拿肩头,一边俯下身直勾勾地盯着他,问:“公子喝点什么吗?小女子为您斟酒,好吗?”
“楚楚!”吴文博痛心的喊,难以置信当年稚嫩的女孩怎么变成现在这般骚样!
“公子叫错啦。公子是外地人吧,难怪不知。小女子是玉香楼里的旧人了,名唤粉黛。”说完,咯咯的笑。倒满了酒递到他嘴边。
“楚楚,你是在惩罚我吗?你……你这是……你又何苦作践自己?”吴文搏用手挡开酒杯,愤然的说,责怪她的自甘堕落。
粉黛微微一怔,在心里悲痛的想:你曾经见过这般穿戴的楚楚吗?
只瞬间,她回过神来,轻快的说:“公子,小女子为什么是在作践自己呢?我在这有吃有喝,无拘无束,快活无比,怎么能说是作践呢?再说,粉黛与公子素未谋面,无冤无恨,又怎么说是在惩罚您呢?若真要惩罚,粉黛倒有个主意……”她妩媚生动的说着,一双美眸提溜一转。突然,她转到他正面去,熟练轻盈的跨坐到他的腿上。然后一口含住酒杯里的酒,却是不往下咽,两只玉藕似的胳膊轻轻攀住吴文博的脖子,慢慢靠近他的脸,最后低头将红唇送上他的唇。
一口酒就这般缓缓渡入他的口中。
然后再睁着清澈的泛着秋波的双眼,无辜的望着吴文博,被酒滋润后的双唇微启,嘴边漾起个坏坏的笑容:“这可算是惩罚公子了?”
吴文博心头一荡,这算哪门子惩罚,简直就是醉生梦死的愉快。他简直想不到当年的羞赧的小妻子楚楚已经出落得这般妩媚成熟,而勾魂夺魄!从她口中喂过的那口酒,那口幽香,一直伸展到他心里最深处。
他压抑住心下的蠢蠢欲动,原本紧皱的眉头却在不知不觉中松开,用仅存的理智说,“楚楚,别跟我闹了,先回家吧!”手却情不自禁的揽住了她的腰,声线也在不自觉中变得低沉。
粉黛捉住那只不安分的大掌,用右手食指在他掌心敏感处一圈一圈的画着,眼儿却望着他的脸,吃吃一笑,把说话节奏压得很慢:“回哪里的家呀?玉香楼就是粉黛的家嘛。公子记性可不大好呢,小女子叫粉黛。你要是再乱喊我的名儿,粉黛可要不理你了!”说完,嘟嚷着粉嫩的红唇,就欲起身。
“好好……粉黛!粉黛姑娘……你,你别走哇!”吴文博怕她真走了,忙顺从了她,一双粗糙的手再也控制不住,熟练的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粉黛像对他说,又像是在自醒,轻言道:“这就对了嘛,从今往后公子可就认识小女子了,小女子名唤粉黛,是玉香楼里的姑娘……”最后那句姑娘被吴文博饥渴的吞进了嘴里……
这一吻,相别多少年,他们都记不得了。吴文博放开粉黛,见她面泛桃红,娇喘连连,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抱起她向床边走去。
粉黛盯着他的脸,不语。脸上居然泛起一抹潮红。
这样的怀抱,这样的场面,这样的味道,陌生又熟悉。
二人滚落到柔软的大床上,迫不及待的开始一番云雨较量。
吴文博还是如几年前那样粗鲁,而粉黛已不再是那个担惊受怕的无知弱女,她已经在妓院经过了千锤百炼,床第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粉黛使出浑身解数,把吴文博伺候得酥皮软骨,精疲力竭。
吴文博从前就迷恋烟花女子的放荡风骚,风情万种。所以家有贤妻,却还老是经不住诱惑,喜欢往青楼跑。
如今,昔日的被道德礼数包裹得严实庄重,不苟言笑的妻子,竟然摇身一变,成为千娇百媚的绝色妓女,自然有一番与往日不同的美妙滋味。早知道她竟是这般尤物,就不休她了!
由于太累了,事后吴文博对粉黛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抱着她的香躯,迷迷糊糊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