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体实验的胆量。他甚至顾不上安慰他惊恐的小绵羊,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将魔力注入了银质的刀刃,要研究少女大脑的构造和活动。他还准备了各种古怪魔法探测设备来捕捉细微的变化,因为他已经知道,人类如果真的存在灵魂的话也一定和大脑有着联系。按照自己的一是制造一个相同的人体现在只存在一些少量的工艺上的问题,但他可不希望自己制造出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罗兰出现制止了石像的动作。弗雷德丽卡也怪异地看了她一眼,在知道了真相之后那些掩盖性别的手段显得那样拙劣。无论是脸庞柔和的轮廓还是没有喉结的脖颈无一不是一种明显的暴露,她总是穿着胸甲的原因也显而易见了。
石像已经听话地退回了原来的位置,尊坐在走廊两旁作出吓唬人的姿势。若是罗兰晚来两步,它们已经因为脾气暴躁的弗雷德丽卡成为了可怜的瑕疵品。罗兰很不礼貌地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光扫了两个女孩一眼。弗雷德丽卡厌恶地皱紧眉头避开,亚蒂则是温和的迎上那种目光,只是不久前的活泼欢快换作了一种高傲的气质。
而专注于实验的奥西直到罗兰自己动手将魔法障蔽解除才发现了周围的变化:“罗兰终于回来了啊,长时间和罗兰分离会让奥西寂寞的。”
弗雷德丽卡想离开这个地方。
“是的,我回来了。今晚就先不要做实验了好吗,来陪陪我吧。”
“奥西也会有这种想法的。不过月牙草和点系探测仪的黑木粉指针过了今夜就实效了,罗兰要帮奥西收集啊。”
弗雷德丽卡已经转身出了房间,她也不再关心他们会如何处置那个少女。亚蒂也急匆匆跟了出去。
“对不起!弗雷德丽卡!”亚蒂跟在后面大声地喊着。
弗雷德丽卡奇怪的转过身去:“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我不想让弗雷德丽卡生气的。
弗雷德丽卡注视了亚蒂许久。亚蒂的眼眶的肌肉紧张地收缩,目光中流动着真诚的歉疚与担忧,弗雷德丽卡很少看到这样的表情。她还是什么也没说地转过身去,像一个没有礼貌的兽人小孩一样自己找到了厨房。亚蒂依旧默默的根在她身后,像一个衷心的保姆跟着一个闹脾气不理人的任性孩子。
木质的橱柜中整齐地叠放着被清洗干净的白色瓷盘。即使罗兰有时十分随便,那些仆人们也当然不敢冒着惹怒这个性格奇怪的圣骑士的危险,在清洗后的盘子里留下一点点食物残渣。晚饭时间已经过去很久。
亚蒂刚明白弗雷德丽卡依旧空着肚子,有些不知所措:“我叫厨房准备一些饭菜。”
“不用麻烦了,还到了那样的东西我也不会有胃口了。”
亚蒂认定自己是惹弗雷德丽卡生气了。看着弗雷德丽卡愤愤离去的身影,她知道现在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只会让弗雷德丽卡更加心烦。
弗雷德丽卡在一个穿着黑色燕尾服的老头的带领下来到了一间装修豪华的客房。一进房间,她就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了巨大的鸭绒枕头里。床垫也和枕头一样柔软,躺在上面就像躲藏在云彩里一般舒适。无论是考究的做工还是高档的材料,这样的奢华足够一个普通的农民工作一辈子才能够享受。弗雷德丽卡也只有在做公国王子的未婚妻的那会儿接触过类似的奢靡,但他现在的心境完全不在这些上面。
她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这种困惑和饥饿一起让弗雷德丽卡一直挣扎到下半夜都没有入睡。黑暗也随着安静莫名地凝重了起来。弗雷德丽卡让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用自己的肌肤感受自己身体的温度,也感受自己手骨的冰凉。那些烦乱终于逐渐沉淀。
先教训一顿罗兰让亚蒂恢复信心,再研究炼金术让亚蒂不再老去。弗雷德丽卡让自己的意志变得简单而直接,不再考虑其他的种种。
三下礼貌的敲门打破了凝固的安静。那并不是紧急情况下慌张的急速敲门,也没有羞怯到让人怀疑敲门声的真实,而是一种恰到好处让房间中的人听到的力度与节奏。这种敲门让人很自然的联想到了那个一丝不苟的管家。弗雷德丽卡决定不去理会,静静的躺在床上。
当外面的人认为房间中的人已经睡着了的时候自然会走开。
弗雷德丽卡听到旋转们把手的声音的时候已经开始有些奇怪。虽然被反锁住的门忠实地作出了反应,但那个依旧不紧不慢的动作进行到第三下的时候,便有了一种金属断裂的的声音。弗雷德丽卡在门被完全打开之前慌乱的抓过一团被子遮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躯体,妖刀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