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姑娘,做什么不好,偏要做贼,还要进太医院偷药,怎么,是何等重要的人生病了,需要宫中哪位名贵的药医治啊?”
李丞允漫不经心的念了一句,月歌瞳孔咻的放大、
任她怎么思来想去都没有猜出,李丞允究竟是怎么知道他的目的的。
她偷药一事可不能让任何人知晓。
“狗太子,要杀要剐随你便,别用你那肮脏的心思猜测。”
“呦,还是个烈性子,倒是不知道你的贞洁有没有你的性子那么的烈。”
这女人差点要杀了他,他在她身上讨个利息,也不算过分吧。
说着,李丞允手握着那把匕首站了起来,带着一脸玩味的笑意,缓缓走向月歌。
行到跟前,李丞允举起手,匕首的刀背拍在月歌的脸颊上,轻触了几下后,李丞允的手,缓缓的向下移动,直到衣领处手停了下来。
李丞允抬眸看了一眼紧闭着双眸的月歌。
突然一下,刀向上一挑,侧身处的衣结瞬间断裂,外衣耷拉在两旁露出里头白色的衣服。
“混蛋!”
“混蛋骂谁?”
“混蛋骂你!”
“哈哈哈!”
月歌后知后觉哪里出了错,可又恨李丞允恨得不行,这会气得,苍白的脸颊难得泛起了愠色。
“你若是老实交代,本宫今日就饶了你,你若是不老实,那自今夜后,你就留在这地牢里,日日做本宫的奴隶,正好,本宫还想玩一玩新花样。”
这些花式的玩意,以前只在小片子里看到过,李丞允这个大CHU男,浏览过不少这样那样的场景,只可惜,从没有亲身体验过一回。
唯一一个白沫儿,没拿下她的心前,暂时还吃不得。
那些后院的妃嫔通房什么的,早已经被原主沾染了个遍,他有洁癖,才不要当这个大冤种。
再说了,他身体还没完全康复,起码还要七七四十九天后,所以还不能操之过急。
至于眼前这个……
敢杀他,他就要让对方知道,生了这个心思的后果。
月歌听到李丞允如此不要脸的话,心彻底凉了个透。
她才十四岁,还是为了救人才去偷药的,怎么就好心没好报。
一想到一辈子都活在地牢之中,日日被李丞允折磨,连死的心都有了。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月歌倔强的侧过脑袋,露出纤细的脖颈。
“你杀了我吧!我一个字都不会告诉你的!”
“哼,真是个倔强的!”
李丞允不喜欢强迫,但是遇到这么个不怕死的犟种,他只能用一些极端的方式来逼她就犯。
他将手上的匕首往地上一丢,身子上前一步,一把揽住月歌纤细的腰肢。
随后伸手,将里衣用力一扯,随着一阵衣帛撕裂声划过耳旁,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
李丞允双眼猩红,鼻尖全是月歌身上的馨香。
他一手暗掐着自己的大腿,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另一只手一把掐住月歌的后脑勺,将她细长的脖颈对着自己。
啊呜一口咬上月歌的脖子,同她亲昵来去。
随着呢喃声响起,李丞允知晓月歌快要招架不住,立马再加了一道柴火。
方才还停在那的大手,这会开始动作,一点一点的往下,
直到停在不该触碰地方,月歌大喊了一句,李丞允这才停了下来。
“不要,我说,我说。”
“早说,就不用这么费功夫了。”
李丞允有些不舍的松开月歌,感受到自己有些控制不住,又坐回了凳子前,双腿交叠遮住心中的躁动。
“说,你为何人偷药?”
“你又是何人?”
“我……我,我叫月歌,本是混迹江湖的小偷,一日闲暇无事,和好友打赌,进宫偷些宝物,好卖了换钱接济那些穷人,于是我假扮宫女入宫。”
“白日做宫女的活计,打探好地方,到了夜晚,准备偷窃。”
“可不曾想,我阴差阳错的溜进了一间寝宫,宫里的一个女子求着我喊救命,她身下还一直淌血,还说让我保密,不能告知任何人。”
“她说,这是她的隐疾,还给了我一张药方去取药,只要喝了,就药到病除。”
“我心软,只好答应了她,连夜摸索到了藏药阁内,准备偷药。”
“可我不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