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她所做的任何事情都以朝渊为主,绝不动摇朝渊的利益,可她自身却是最难的,责任和期待压着她许多年,她也是成器的,从没有辜负过自己的期望,后宫久久没有子嗣,他其实也已经做好了准备,那旨意他早就拟好,谁都不曾告诉。
可他依然生气李遂宁将自己逼成这样,当着沈景冶的面,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明明她是最高贵的福临公主,却依然免不了要受些委屈。
“今日之事那沈景冶皆看在眼里,该收场的还是要收场。”
“今日之事全是因为那江长蕴而起,污蔑公主,又构陷子夜,实在可恶。”
“此女若不是遂宁几次提起江石虽有错但对江洲亦有功劳,且她家人枉死也是无辜,加上又出来个孩子,不然朕早就不容她在遂宁面前放肆了。”
“陛下,遂宁一出生就受尽荣宠,在无数的赞美中,她要的不是那些,是身边重要的人给的偏爱,独一份的,若是陛下执意要罚她,就让臣妾代她吧,身为母亲,臣妾没能发现她行事之端倪,理应受罚。”
“你此言差矣,若这样论,朕身为她的父亲,是不是一并受罚?”
“陛下万金之躯岂可有损。”
“况且朕几时说过要罚她了?朕没有当着沈景冶的面处置他们,就是想留个体面给谢家,也给遂宁寻一个不落人口实的理由来完结这个事情,从小到大朕几时对她不是偏爱,就是太子储君也没有她这样的待遇,朕怎会因为这种事情罚她。”
“臣妾替遂宁多谢陛下宽恕。”
“你临盆在即,就不要操这些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