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说押运的有四十七人,而且个个都挂了彩,他如今也在养伤呢!”有人回答道。
“啊,这个人可真了不得,莫非是仙师?”
“能打,能打有什么了不起?”崔三默默的想,刚想发几句豪言壮语,突然想到了那个妇人——她就很能打。
突然,他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你不是挺能打吗?竟敢打你三爷,瞧老子怎么整治你?
“我得去找姓吴的!”他这样想着,兴奋得连管拐杖也忘了,他发出了两声惨叫,一声因为触动了伤腿,另一声是因为仅剩的几颗牙齿碰上了地砖。
吴方正在屋中走来走去,作为县衙的督头,他如今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近一年来,县里大户被盗的案件,林林总总共有十几起,他还一起也没能破获,谁想知府大人的贺礼路过本县时又被劫了。
他恨那贼人,明明在走几里,就出了县境,就没他什么事了。可恨归恨,他还得硬起头皮去查,因为县境就是他的责任范围。
更可恨的是,知府只给了七天限期,他若不能在限期内破案,只怕就得脱了这身官衣。
这官虽不大,却是他安身立命的本钱,也是他辛苦挣来的,他进贡了不少好东西,才使得师傅开了金口,谋了这么一个职位。
他晓得只要丢了这身官衣,就很难再有穿上它的机会。毕竟他资质平平,属于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那类弟子,即便授业恩师,也不会多瞧他一眼。
关于案子,他到现场勘察过,也仔细询问过相关人员。
如此多的押运人,其中还有四名修士,那贼人竟能全身而退。他认为只有修士——百姓口中的仙师——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