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妗正要发落王妾室的时候,冯夫人“啪”一声跪了下来,恳求道:“王妃请息怒,请王妃念在王妾室是初犯,饶了她这一次吧。”
白子妗冷笑一声,道:“怎么?以前冯夫人管理王府竟是这般替王爷管理的吗?你说饶了她,你可知根据律法放印子钱是何等罪,更何况还闹出了人命!”
冯夫人仍旧急切地恳求道:“王妃息怒,王妃不知,这事也不全是王妾室的错,是那起子拿了钱就跑,不肯在书契上画押,在追逐中撞上马车,被那马踢中腹部才死掉的,请王妃明察”。
白子妗等的就是这番解释,当即摔了茶碗怒道:“看来冯夫人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你真是令本妃太失望了!碧落,将王妾室发卖了吧,王府不能再留她了,冯夫人本妃念在你没有功劳有苦劳的份上,你就在自己院落里思过吧,没有本妃的允许不许出门!”
碧落躬身回礼道:“是!”接着就将王妾室拖了下去。
众人本身因为涨月例银子的事高兴着,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敢说话,这时候屋里连根针掉落在地都能听得见。
只听外院传来灵泽的声音:“王爷到!”
接着左丘宸弈着一身墨色锦绸出现,灵泽紧随其后。
白子妗以及几位妾室丫鬟们恭敬地对王爷行礼道:“参见王爷!”
左丘宸弈上前扶起白子妗,随即对众人道:“起来吧!”
转向白子妗,看到面上有些微怒的神色,左丘宸弈心中暗笑,若不是知道他的王妃演戏一流,他恐怕也会被骗过去,随即也做起戏来,沉声道:“怎么回事!”
白子妗随即对左丘宸弈躬身请罪道:“子妗没管理好府中姐妹,是子妗的错,还请王爷责罚”说完便把刚刚发生的事跟左丘宸弈说了一遍。
左丘宸弈蹙眉,扶起正在行礼的白子妗,温柔道:“是本王的错,不关王妃的事,此事就由王妃处理吧。”
说完收起微笑,对着下首的妾室及奴仆们沉声道:“你们以后要少让王妃操些心,若是谁以后老让王妃走心思,别怪本王不念及往昔情分!”
下首齐声恭敬地答道:“是!”
此事告一段落,众人告退!
白子妗与左丘宸弈共同回到里屋,白子妗没好气道:“王爷这是做的什么戏?”
左丘宸弈也不恼,哈哈一笑道:“本王在众仆妇面前保住王妃的颜面,王妃觉得刚才本王的演技能打几分?”
白子妗瞥了一眼左丘宸弈,嗔道:“本来说好的,我发落他们,你痛心疾首,但为时已晚,然后你十天半月都别理我,你今天怎可随便改戏?”
左丘宸弈挑眉,拉了一下白子妗让其倒入自己怀中,刮了刮白子妗高挺的鼻梁,挑逗道:“王妃这个样子甚是吸引人呢,本王想了想还是不能按照你说的演,那样王妃太受委屈了,本王这个夫君怎么忍心,就算演出来也太假了,不若根据自己的心意来演,本王相信,不管本王如何改,王妃总能给圆回来的。”
话锋一转,左丘宸弈松开了白子妗,温柔道:“不过王妃为什么突然想对付冯夫人了?”
白子妗从左丘宸弈身体中挣脱下来,粲然一笑道:“那就要感谢碧落了,我特意打听了府中诸人,得知这个冯夫人吗,大有来头。”
左丘宸弈很有耐心地说道:“王妃说来听听”。
白子妗接着道:“冯夫人娘家的表哥,在齐府当差,齐府有位管事的婆娘的表哥家的姨娘家的女儿在皇后宫里当差,子妗说的可对?”
左丘宸弈微笑道:“这是碧落查出来的?”
白子妗仿佛觉得说的有点多了,喝了一口茶,笑意盈盈道:“也不尽然,还有我的继母,总之,把她们两个的消息合并在一起得出来的结果。”
左丘宸弈不置可否,他当时可是查了很久才发现的,所以抬了她做夫人,让她料理府中事宜,也是让皇后对他掉以轻心。
看来他的王妃不容小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