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宸弈侧头看着白子妗,他看到阳光打在窗棱下的白子妗是这么迷人,她微笑着,还有些俏皮,左丘宸弈喉结动了动。
白子妗看出了他的异常,赶忙跑开了,这大白天的,不利于情动啊。
左丘宸弈如何不懂,接着疑惑道:“王妃何以会在王侍妾身上下手呢?”
白子妗剜了他一眼,继续道:“王爷这般火眼金睛怎会不知,怕是王爷想戏弄我不成?看来王爷是想知道子妗是怎么查出来了吧。”
白子妗口有些干,喝了一盏茶接着道:“这个王侍妾我让碧落查探了一阵子了,她平常不大爱出门,一个这么不爱出门的女子想必也不爱交际,如此不爱交际的人怎么好好的给冯夫人送自己做的小吃食,于是我从吃食上打开了口子”。
见左丘宸弈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白子妗眉开眼笑继续道:“两人通过吃食暗暗商量怎么将我取代的对策呢,我呢这段时间对冯夫人也确实有些宽纵,为的就是让她觉得她在我这个王妃这里说话很受用,觉得我会听她的,你想她培养一个在你身边的心腹多不容易,自然不愿意辛苦付诸东流,所以她才敢今天在我面前替王妾室说情,这样一来反而暴露了自己”。
讲完见左丘宸弈听的有些入迷,一脸甜蜜道:“王爷可知子妗这招叫什么?”
左丘宸弈一把拉过白子妗的小手,抱到自己腿上,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哑声道:“叫什么?”
白子妗抱起她怀里拥有俊美面容的头颅,轻言浅笑道:“先是欲擒故纵,再是一网打尽”。
左丘宸弈仍旧将脸往白子妗怀里放,随即眼神更加温柔,语气也有些娇嗔道:“那王妃接下来想怎么做啊?本王听王妃安排。”
白子妗清了清嗓子,拂了拂下巴,仿佛在抚摸胡须,故作老气横秋道:“本妃下一步要做的就是收拢金王姬,让她与冯夫人鹬蚌相争,不知王爷以为如何啊?”
左丘宸弈觉得苍天垂怜,总算在他黑暗的生活中增添了一丝光彩,随即感慨道:“王妃最得我心”。
接下来的几天,白子妗时常与金王姬一起说说笑笑,大家一起来请安,也常常将金王姬留下来,每次有丫鬟婆子们路过“木风居”时,时常可以听到里面的笑闹声。
而反观冯夫人自打禁足之后在王妃面前始终不得脸,自打那天事情出了之后大家都知道了王妃在王爷心中的地位,谁在王妃面前得脸,谁就会在王爷面前得脸。
这也急坏了冯夫人,她一直在走白子妗的门路,白子妗目前除了在娘家带来的春柚外,只有碧落得脸些,可以谁又能收买的了碧落呢,她只能另寻他路。
这天,金王姬凑在白子妗身边,嘲讽道:“不知王妃听说了没有,冯夫人最近与刘侍妾走的很近呢。”
白子妗品了一口茶,挑眉道:“哦?”
金王姬接着说道:“听说那冯夫人一直在找王妃的门路,无奈王妃的下人大到碧落春柚,小到看门的小厮都不接受她的好处,可见王妃治理严苛”。
说完这句话金王姬抬眼看了看白子妗的神情,见并无什么异常,接着说道:“想必那冯夫人这才急坏了病急乱投医,去找了刘侍妾,以为那刘妾室可以帮她呢”。
白子妗淡然一笑,叹息道:“唉,这是怎么话说的,本妃当初罚她是怕她分不清轻重,连累王府上下,现下罚也罚过了,以后大家都和平共处吧,你也是,下次你就与她一同前来吧”。
金王姬暗恨自己为什么要多嘴,但面上仍旧恭敬地说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