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这样的人，是会这样做的。”琼斯的眼神有些暗淡。

“能跟我说说吗？”

“这件事我们可以之后再谈，克莱尔小姐。”

“我很抱歉。”克莱尔说，“我们可以去问问邻居们的看法。”

克莱尔选中了不远处一个身穿橘色羊角裙的大妈，她浓妆艳抹，看起来却不修边幅。

“您好，我想问问有关曼迪小姐的事。”克莱尔想起来小学时候和其他女同学排成一列，每天给校领导和校领导的车鞠躬时学的礼仪；她对着大妈双手交叉放在腹部，含笑鞠躬45度。

“你是？”大妈狐疑地上下打量她。

“我是一位侦探，正在调查这件案子。”克莱尔笑脸依旧。

“一个女人，去当侦探？”大妈讥笑一声，脸上充满了嘲笑。

“鳖载着理发店。”克莱尔笑骂，“一个女人，在这里叽叽喳喳，没有工作？”

“什么？”大妈没有听懂。

“我们想要知道一些关于曼迪小姐的事。”琼斯说，“冒昧打扰了，夫人。”

“抱歉，先生。”大妈看着面前这位充满风度的老男人，受宠若惊；“若是知道这位小姐是您这样的绅士的陪同，我是不会这般无理的。”

“衣掩顶真——鉴定为：正中搭非主。”克莱尔滔滔不绝。

“事实上，我是与曼迪小姐熟悉的。”大妈说，“我经常接济她，前天我还给了她一碗粥呢。”

“我想问的是，您昨天晚上是否有听到或看到什么异样？”

“昨天晚上……我想想，是的，昨天我的一位邻居奥尔马先生看起来很紧张。”

“能详细说说吗？”

“我当时忍不住大笑起来。”克莱尔插嘴。

“我看到他昨晚经过了劳伦斯太太的房子，那个年轻寡妇；我以前一看就知道奥尔马先生和夫人不和，我只是没想到……”

“克莱尔小姐，我们在这恐怕问不出什么究竟来。”抛下一边滔滔不绝的女人，琼斯对克莱尔说。

“当然，琼斯。”克莱尔一脸怒气地说，“咱们去警局。”

“去找戈登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