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臭娘们身上受的气找回来!”
“我也是!”
越说越有干劲,两人加快脚步。
胡同尽头早就被堵死了,墙角有两盏灯,刚好够照明。
四人聚首。
沈之洲挡在轮椅前,“你们是谁派来的?”
纹身男歪嘴吐了口唾沫,“哟,不是挺能跑吗?怎么不跑了?推着轮椅都这么能跑,怎么不去跑马拉松?”
沈之洲的拳头早就按耐不住了,但他还是想用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
动手是下下策。
他厉声道:“你们知道这是谁吗?”
纹身男与兄弟对视,呵呵一笑,“我管你是谁,总之你们惹了不该惹的人,我们就是收钱办事的。”
沈之洲继续问:“谁雇的你们?”
纹身男可没耐心耗着,直接动手。
给他们钱的人要求是收拾坐轮椅的男人一顿,如果能拍下视频画面,钱翻十倍。
沈之洲活动筋骨。
自己送上门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二对一,沈之洲也就是个花架子很快就撑不住。
他的嘴角挨了一拳,顿时哭丧着脸道:“爷,别看了,我都破相了!”
“啧。”
陆年深嫌弃的啧了一声。
没人注意到他是怎么移动的,等反应过来时,两个男人都被踹翻在地。
纹身男痛的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隐隐听到了骨裂的声音。
同伙发现人不好收拾,立即下跪求饶:“我们错了!我们不敢了!我们也只是讨生活混口饭吃不容易啊!”
陆年深用那双一尘不染的皮鞋碾压男人的手,“现在可以说是谁派你们来的了吗?”
“求……求您别踩……啊……我的手!”
男人惨叫一声晕过去。
陆年深:我明明控制好了力道啊?
他迟疑的移开脚,发现男人的手肿得不成样,似乎已经被摧残过一遍了?
另一个还没晕的全部交代。
他们不知道对方是谁,只知道给钱的男人接了通电话,态度很恭敬,提到了陆什么,那头是女人的声音。
陆年深眸光阴沉,“走。”
他回车上,沈之洲留下来善后完才离开。
胡同里,昏迷醒来的男人:今天也太倒霉了,调戏妹子不成被揍一顿,想挣点钱又被揍一顿,踩的还是同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