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特座就是把她原本在两边的书案摆到了中间,一抬头就能对上夫子的注意,顺便还有其他妃嫔的洗礼。
多好,好到她有种掀了棺材板的愤怒。
德妃的德,是缺德的德吧。
要不说还是皇后呢,德妃缺德,贤妃不贤,她稳坐中宫不倒。
“呲呲——”
沈婳偏头望向左边趴在桌子上,给她发射暗号欣常在,“怎么了姐姐?”
“你昨天夫子布置的功课做了没?”
“做了。”
“给我看看,我昨晚看话本去了,忘写了。”
沈婳自信的布包里掏出一张纸,然后抖了抖,却没有要递给欣常在的意思,“两道佛跳墙。”
闻言,欣常在蹙眉,讨价还价,“一道,外加一顿饭,佛跳墙最近不好弄。”
想了想,不亏,沈婳点头,悄悄的从书案下面把纸递了过去,“你弄快点,一会那个煞星要是来了就惨了!”
“你们在干什么?”
尬了,合着怕什么来什么。
沈婳还算反应快的,手收的飞快,但是只收回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留在了欣常在手里。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半张纸落在了煞星手里。
无奈捂脸。
反省一下,下次一定用一个怎么扯都扯不烂的纸。
夫子盯着她手里的半张纸,脸色越来越冷。
最后笑了一声,“沈常在,真是文采斐然啊。”
沈婳也讪笑,摆摆手,自谦道,“哪里那里,过奖了过奖了。”
“那不若,您就来跟我说说穷则独善其身的下一句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