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时候故意踩了一脚。”
说到这里的时候,气氛就没有方才那么紧张了,姜知渺脸上又多了一份吊儿郎当。
“柳生文当时脸色就不好看了,然后就想跟沈将军掰扯一下的,结果又被沈将军牵着的那匹马,冲着脸放了一个马屁。”
“周围不少人都看见了,他这会算是踢到铁板了。”姜知渺一向不喜欢柳生文,知道他出丑,他恨不得拍手叫好。
池清晏将桌子上那张纸折了折,放在烛火上燃烧,淡淡道,“他是柳相的儿子,工部的不少人都想巴结他,但是那江生在工部尚书那个位置坐了多久,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又说了一会,姜知渺便急冲冲的出了养心殿。
池清晏起身,轻轻推开了被福喜关上的窗,抬头看着没有一个星子的天空,黑沉沉的。
春闱的事情不能再拖了,不破不立,必须彻底将这个死水搅浑。
池清晏垂下眼眸。
簌簌——
又是一道风。
外面传来几声低语声。
下一刻,窗户就被人从外面关上。
福喜嘀嘀咕咕的声音传来,“不是刚关上的,谁又给打开了?”
池清晏:……
不气,不气。
“福喜,把窗户给朕打开!”
“哎呦。”福喜浑身一僵,连忙推开窗户,踮起脚尖,看向殿内的池清晏,脸上堆着讨好般的笑,“陛下,居然是您开的啊,奴才还以为是风吹开的,您是要透透风吗?”
池清晏瞪他一眼。
淡淡道。
“你悄悄去一趟漪澜殿,去送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