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憋着笑,一本正经的问道,“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明日你还出门买菜吗?”
萧淮安咬了咬牙,垂眸问道。
“那,明日王府的厨娘还生病吗?”
秦澜仰头,笑吟吟地看着他,忍不住打趣道,不等他说话,拎着篮子走了出去。
这个时辰,酒楼里人声鼎沸。
出了门,外面仍旧一派热闹,秦澜的心里仿佛也热闹了许多,篮子在手里转成了花,就跟此时她的心一般。
绕过酒楼,刚走进巷子,身后突然响起了马蹄声,紧接着两个人拿了布子捂住了秦澜的口鼻。
刺鼻的香气霎时蔓延着周身各处,秦澜只觉得浑身一软,顿时没了意识。
两人一前一后架着人,抬进了身后的马车里。
一会的功夫,马鞭一扬,走出了好远。
在他们身后,霖王府的马车晃着穗子,徐徐地朝王府走去。
“王爷,您既然还在意王妃,为何不开口让王妃留下?”
苏和难得坐在马车上,瞧着自家王爷如此高兴,不由得多嘴问了句。
萧淮安摩挲着袍角,眸光深远,顿了顿,才徐徐开口,“如今还不是时候。”
事到如今,他仍旧是万京城百姓口中,劣迹斑斑的王爷,他的大婚,仍旧不会有人过来祝贺。
苏和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如今赵东来已经伏法,殿前司指挥使一位悬空,萧子文必定会上蹿下跳地安排上自己的人。
如此更好,他蹦得越高,皇上的心思就不会到他这边来。
他还能清闲地再给朝堂这个炉灶,添上一把火。
“明日备些薄礼,我们去瞧瞧江御史。”
自从被萧淮安派人打断了腿后,这位能言善贬的江御史,便一直以养病为由,待在家里,平日里,甚少能见到。
其实当时若不是他的话触碰到了萧慎的逆鳞,他也不会出此下策。
公然打断御史的腿,这在历朝历代,也是前所未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