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润王府可有什么动静?”
秦澜走动了这一会,只觉得腰酸背痛,浑身难受的厉害,忍不住暗骂了几句萧淮安。
“最近不少大臣都去了润王府,待了很久才出来。”
齐楚然瞧着她脸色不好,帮她倒了杯水,“我觉得,萧子文如今是狗尾巴翘到天上去了,咱们下一步什么计划?”
“派人多搜集些萧子文的消息,另外你再派人盯着桓王,状告赵东来那一日,我瞧见他去看热闹了。”
秦澜总觉得,这个桓王,应该也不是个好惹的。
只是他是个什么段位,还真的不好说。
按理说他醉心诗书,整日里不是开诗会,便是与人斗诗,何以那一日会跑去凑热闹。
“嗯嗯。”
齐楚然点了点头,心里却逐渐对秦澜升腾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敬佩。
试问满京都的女子,有几个这样运筹帷幄,考虑周全的。
只是,她做的事情,太过危险。
“现如今,我们先按兵不动,有句话叫登高必跌重,若是萧子文当上了太子,眼看着就要登上皇位了,我们再将他扯下来,他会作何感受?”
秦澜微微勾唇,眸光冰凉,像是地狱来的鬼魂。
“那肯定是从天堂,掉到地狱。”
“对了,我今日过来,街上的人都在议论,云澄县主被人毁了清白,扔在大街上,估计以后且有的闹呢!”
齐楚然瞧着她被打成红苹果的脸颊,就忍不住一肚子的气。
“人不害我,我亦不害人,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秦澜向来不是活菩萨心肠,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让她去做那种以德报怨的好人,凭什么?
当晚李清凝要毁了她的清白时,怎么就不想想,若是她被毁了,以后的日子该如何过?
“春棠这几天都做什么去了?”